已经够多了,根本不需要再多一条!
我真正想要的,是一个能够帮助我们摆脱‘匪’这个身份的合作伙伴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道:
“如今的朝廷,是由吏部尚书辞晚礁一手把持着。那个辞晚礁是个有野心、有手段的。
他一心想要成为青史留名的‘千古功臣’,所以必然会不择手段地扫除一切阻碍。
这些阻碍,既包括他的政敌,也包括像我们这样的‘匪’!”
洪三爷越说越激动,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:
“你别以为你能依仗着我这面大旗,在溪港镇里横行霸道、作威作福,就可以目空一切、狂妄自大!
我告诉你,在那些真正的大人物眼里,我洪三根本就什么都不是!
整天和你称兄道弟的那个杨清,更是狗屁不如!”
洪三爷满脸怒容,恶狠狠地盯着振洲,那副模样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。
他怒不可遏地吼道:
“你知道吗?这个新来的镇督,我可是专门派人去打听过的!
他居然根本没有经历过民间取仕的考核,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任命!
这说明了什么?要么他有通天的背景,要么他有过人的手段!这样的人物,才是我真正想要合作的对象!
可你倒好,竟然把白之风给逼死了!你让我怎么去跟人家交代?又怎么能和他达成合作?!”
振洲听到这里,如遭雷击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直到这一刻,他才恍然大悟,意识到自己到底“蠢”在哪里。
然而,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,他就算再懊悔也无济于事,只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垂头丧气地低着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,一个人从外面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。
此人正是烟哥,他推门而入时,没有丝毫的顾虑和停顿,显然是洪三爷的心腹之人,否则绝对不敢如此放肆。
烟哥一边迈步走进房间,一边还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:
“三爷,您别这么生气嘛,气坏了身子可不好。
我给您带来了一个新的消息,可以让您对白之风的这件事儿,无需再扰。”
振洲见到烟哥走进来,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。
他的身体微微前倾,似乎想要立刻前去迎接烟哥,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,只是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烟哥。
相比之下,洪三爷的反应则显得平淡许多。
他稳稳地坐在椅子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烟哥,淡淡地开口问道:
“烟仔,你倒是说说看,有什么消息能让我不必再为此事烦恼?”
烟哥嘿嘿一笑,露出了一副狡黠的表情。
他先是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被茶水弄湿的桌面和账册,然后动作利落地重新给洪三爷倒满了一壶茶。
做完这些后,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:
“三爷,我刚刚得到了一个最新的消息。听说上头有人想要整治那个新来的镇督,也就是那个叫顾风的家伙。他们似乎打算让他的名声彻底扫地。”
烟哥顿了一下,观察着洪三爷的反应,接着继续说道:
“所以啊,三爷,我们根本就不需要跟他合作。万一因为这件事引起了上头的注意,那三爷您之前的所有努力和苦心岂不是都白费了嘛?”
洪三爷听完烟哥的话后,眉头紧紧地皱到了一起。
他并没有立刻对烟哥带来的消息表示认同或质疑,因为他对烟哥非常信任,相信烟哥绝对不敢欺骗他。
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,洪三爷似乎终于下定决心,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缓缓地吩咐道:
“你们两个,今晚去把镇督请来。告诉他,我洪三今晚在听江楼设宴款待他,希望他能够赏脸前来。
记住,你们去邀请镇督的时候,态度一定要恭敬,不能有丝毫的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