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魁伟大汉一招失势,凶性大发,厉声喝问:“哪里来的野小子?竟敢坏佛爷的好事!报上名来,饶你等一死!”
陈潜剑尖斜指,朗声道:“哼,路见不平,自当拔刀!尔等狗贼,欺压弱小,天理难容!管你是哪路妖魔,今日撞在陈某手中,岂能容你撒野!”
声音清越,正气凛然。
魁伟大汉脸上横肉一抖,显出狂怒之色,喝道:“小畜生,听好了!佛爷乃大法轮寺坚赞法师座下弟子桑杰!这是我师弟扎西!我等奉宣慰府密令追捕要犯!尔等汉奴若不识抬举,立时滚开,磕头谢罪,佛爷或可大发慈悲留你全尸!否则,立教尔等血溅五步,死无葬身之地!”
陈潜长剑一横,剑身映日,寒芒吞吐,凛然道:“宣慰府?大法轮寺?不过是一丘之貉,狼狈为奸!欺压良善便是官府密令?陈某眼里,你等皆是该死恶贼!今日这事,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,陈某也要一管到底!”
楚飞闻言,哈哈一笑,双手抱胸,嘴角微扬,眼中却精光慑人:“可笑!什么密宗高足,不过是仗着几手微末功夫,替权贵做那鹰犬的走狗罢了!今日既叫我兄弟二人碰上了,哪有袖手之理?有何本事,尽管使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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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白衣女子趁着二人拦阻强敌的间隙,已退至凉亭柱边,手扶亭柱调匀气息,一双妙目扫视战局,眼神中既有感激,亦隐含着忧虑——她深知桑杰与扎西武功歹毒狠辣,绝非易与之辈。
桑杰见陈潜楚飞言语犀利,视自己如无物,怒火攻心,再按捺不住,暴吼一声:“好!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!纳命来吧!”
脚下猛地一蹬,高大身躯如疯牛般冲向陈潜,手中弯刀“呜”地一声抡起,带着撕裂空气的怪啸,一招“力劈华山”,刚猛无俦,劈头盖脸斩下!
刀势未至,凌厉刀风已迫得人呼吸一窒。
扎西见师兄发难,立刻响应,身形如狸猫般贴地急窜,无声无息,手中弯刀阴险毒辣,如毒蛇出洞,直刺陈潜后腰!
二僧一前一后,配合默契,欲将陈潜一举毙于刀下!
楚飞目光如电,早已看破扎西动向,沉声喝道:“鼠辈!休得暗箭伤人!”
话音未落,身形飘忽闪动,足踏九宫八卦,倏忽间已截在扎西面前,“四象阴阳掌”再度出手!
左掌轻飘飘拍向扎西面门,看似轻柔,实含阴劲;右掌紧随其后,刚猛掌力排山倒海般拍出,刚柔二力交融,掌影如重重叠浪,将扎西所有退路尽数封死!
扎西暗叫一声“不好”,顿觉气息凝滞,哪敢让楚飞双掌拍实?
慌忙将身形缩成一团,刀随身转,弯刀舞成一片光幕,拼命护住要害,脚下步伐连换,狼狈闪躲楚飞这如潮似浪般的掌风攻势。
另一侧,桑杰一刀猛过一刀,弯刀化作层层雪亮的光轮,刀风呼啸,刀光霍霍,将陈潜裹在其中。
陈潜身形灵动如风,长剑化作点点寒星,在那密不透风的刀网中穿行游走,“叮叮当当”的金铁交鸣之声密如珠落玉盘。
他手中长剑似缓实快,剑势圆转绵密,竟是以“以柔克刚”、“四两拨千斤”之法门,将那沉猛霸道的刀劲一一引卸、化解。
桑杰久攻不下,反而被陈潜精妙剑法弄得束手束脚,心中焦躁愈炽,口中不断发出野兽般的怒吼,刀法愈发狂猛,大开大阖,只攻不守,一味抢攻!
山风陡紧,吹得四周林木呼呼作响,枝叶乱舞,平添肃杀之气。那亭边女子紧紧握住双刀,指节发白,紧张地注视着战局。
激斗中,桑杰见陈潜一个侧身闪避他右手刀的劈砍,立刻狞笑一声,欺身进步,左手竟闪电般探出,五指成爪,如鹰喙般擒向陈潜咽喉!
正是他压箱底的“大鹰爪手”!
同时右臂微沉,一招“横断昆仑”拦腰斩至!这一擒一斩,阴毒致命!
陈潜临危不乱,上身不动,脚下如同踏在圆石之上,陡然滴溜溜一旋!
妙到毫巅地让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