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”林子渊摸了摸耳朵,“差点给我穿个耳洞。”
张萌萌剑已出鞘:“谁?”
没人应声。大殿里黑漆漆的,只有寒光从不知何处渗出来,照得地面那些血迹越发刺眼。
剑无痕盯着匕首:“刀柄上有标记。”
林子渊凑过去看:“玄天剑宗执法堂的徽记。”
“执法堂的人要杀你?”张萌萌转头看他。
“可能觉得我长得太帅,嫉妒。”林子渊拔下匕首掂了掂,“质量不错,回头融了打个锅铲。”
张萌萌翻了个白眼:“都这时候了还贫?”
“不贫怎么办?”林子渊把匕首塞进腰带,“哭吗?我眼泪贵,得加钱。”
剑无痕突然按住他肩膀:“别动。”
林子渊僵住:“又怎么了?”
“地上。”剑无痕声音很轻,“血迹在变。”
三人低头,只见原本静止的血迹突然开始流动,像活过来一样,缓缓汇成一个箭头,直指大殿深处。
小白浑身炸毛:“主人!血在跑!”
“看见了。”林子渊盯着那个箭头,“还挺有礼貌,知道给客人引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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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萌萌一把拉住他:“不能进去!这明显是圈套!”
“圈套也得进。”林子渊掰开她的手,“七天之内找不到真相,我就得魂飞魄散。与其在外面等死,不如进去掀桌子。”
剑无痕突然说:“我走前面。”
林子渊摇头:“不行,你对里面地形熟,万一触发机关不好脱身。”
“那你呢?”张萌萌问。
“我命硬。”林子渊拍拍胸口,“死了也能诈尸回来找你们收棺材钱。”
张萌萌气得想踹他:“能不能正经点?”
“我很正经。”林子渊已经迈步往殿内走,“不信你问小白,我什么时候骗过它?”
小白小声嘀咕:“上个月说买锅巴结果买了糖葫芦……”
“闭嘴!”林子渊一把捂住它嘴。
大殿里比外面还冷。寒光从四面八方照过来,却照不清任何东西,只能看见脚下那道血箭头,一路向前延伸。
走了约莫十几步,林子渊突然停下。
“怎么了?”张萌萌立刻问。
“血迹分叉了。”林子渊指着前方,“一条往左,一条往右。”
剑无痕皱眉:“左边是藏经阁,右边是刑堂。”
“选哪个?”张萌萌看向林子渊。
林子渊盯着两条血迹看了会儿,突然笑了:“都不选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剑无痕问。
林子渊抬脚直接踩在两条血迹中间:“谁规定非得跟着血走?我自己开条路。”
话音刚落,两侧墙壁突然“咔咔”作响,数十把长剑从暗格里弹出,剑尖齐刷刷对准三人。
张萌萌举剑格挡:“我就知道有埋伏!”
剑无痕挥剑劈开最近的几把:“退后!”
林子渊没动,反而往前跨了一步:“来都来了,总得见见主人吧?躲墙里算什么本事?”
墙壁后的机关声停了。那些剑悬在半空,没再往前。
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林子渊,你果然来了。”
林子渊抬头:“谁?”
“当年给你递刀的人。”那声音说,“你想找的真相,就在你脚下。”
林子渊低头,发现脚下的血迹不知何时聚成了一个圆圈,把他围在中间。
张萌萌想冲进来,被剑无痕拦住:“别动!那是血阵!”
“血阵?”林子渊活动了下手腕,“听着挺高级,能打折吗?”
那声音冷笑:“七日断魂契已启动,你以为自己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?”
“有没有余地,试试才知道。”林子渊突然拔出锈剑,一剑劈向地面血圈。
剑刃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