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、记忆、修为——重新开始。”
林子渊笑容僵住:“啥意思?让我当回菜鸟?”
“不是当回。”清河语气平静,“是真正成为菜鸟。现在的你,靠的是本能和残留记忆战斗。若想彻底掌控力量,必须清空重置。”
小白突然扑上来咬住林子渊裤腿,拼命往后拽,喉咙里呜咽不断,像是在劝他别答应。
张萌萌也急了:“别听他的!谁知道是不是陷阱?”
剑无痕横剑挡在林子渊身前:“先弄清楚仪式细节再做决定。”
林子渊却推开剑无痕,走到清河面前,蹲下来平视对方:“你说重新开始,那我还能记得张萌萌吗?记得小白?记得剑无痕这闷葫芦?”
清河沉默片刻:“情感不会消失,只会暂时沉睡。当你再次成长起来,它们会自然苏醒。”
“那行。”林子渊拍拍大腿站起来,“我干了。”
张萌萌一把拉住他:“你疯了?!”
“我没疯。”林子渊咧嘴笑,“反正我现在也搞不清自己是谁,不如赌一把大的。再说了——”他冲清河眨眨眼,“咱俩长得这么像,你总不至于坑自己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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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河看着他,眼神第一次有了波动: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“后悔也晚了。”林子渊搓了搓发烫的胎记,“来吧,教我怎么解。”
清河缓缓抬起手,指尖泛起微光,指向林子渊心口:“第一步,主动引动胎记共鸣,让魂力逆流。”
林子渊照做,胎记骤然灼热如火,疼得他龇牙咧嘴,却硬撑着没叫出声。
“第二步,接纳我的记忆碎片,哪怕它们会撕裂你的意识。”
林子渊点头:“放马过来。”
清河指尖光芒暴涨,一道光束直射林子渊眉心。刹那间,无数画面涌入脑海——雪山之巅的对决、血染道袍的逃亡、亲手斩断情丝的决绝……每一段记忆都像刀子剜进脑子,疼得他眼前发黑,膝盖一软跪倒在地。
小白扑上去舔他脸,断剑嗡鸣着悬在头顶,洒下蓝光护住他神识。
张萌萌握剑的手都在抖:“停下!他撑不住的!”
清河却没停,声音冷得像冰:“撑不住就死,修仙路上本就没有退路。”
林子渊咬破舌尖,血腥味让他清醒了一瞬,嘶哑着嗓子吼:“继续!老子还没倒下呢!”
清河眼中闪过一丝赞许,指尖光芒更盛。更多记忆洪流般灌入——玄天剑宗的密谈、成仙观地底的阵法、鸿青飞升前的最后一句话……
突然,林子渊猛地抬头,双眼赤红:“原来如此……鸿青根本没飞升,他是被逼自爆元神,用命换我活下来!”
清河收手,锁链哗啦作响:“现在你知道了。鸿青不是你师父,是你父亲。”
全场寂静。
张萌萌手一抖,断剑差点脱手。剑无痕瞳孔收缩,显然也被这消息震住。
林子渊瘫坐在地,大口喘气,脸上却挂着笑:“难怪我本能这么强,原来是亲爹给开的挂。”
清河看着他,语气缓和了些: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。”
“反悔个屁。”林子渊抹了把脸上的汗,“爹都牺牲了,儿子不得给他报仇?说吧,下一步干啥?”
清河指向石室角落的石台:“那里有鸿青留下的最后一道阵法,能帮你暂时压制记忆冲击。进去调息,等稳定后再进行下一步融合。”
林子渊爬起来往石台走,路过张萌萌时捏了捏她手腕:“别担心,我命硬。”
张萌萌眼眶发红:“你每次都这么说……”
“因为每次都说对了。”林子渊冲她笑,转身踏上石台。
清河看着他的背影,低声自语:“希望这次也是。”
石台亮起符文,将林子渊笼罩其中。他盘膝坐下,闭目调息,胎记的灼热感渐渐平复。
小白蹲在石台边,尾巴耷拉着,时不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