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脱下外套,那个“父爱的重量”从口袋里滑出来,“哐当”一声砸在地板上,听着就实在。
我捡起来,在手里掂了掂。冰凉的,沉甸甸的,跟我爸当年给我买的那个铁皮铅笔盒一个手感。
折腾一天,又是坟头力工,又是老妈辩论,实在没精力琢磨这铁疙瘩是啥玩意了。
我拉开那个堆满“帝都记忆”的抽屉——落灰的设计书、报废的硬盘、画了一半的草图、乱七八糟的展会纪念品……一股子过去式的味道。
我随手把这个疑似“乌龙遗产”的铁坨坨,扔进了抽屉最深处,让它跟那些“辉煌过往”一起躺平。
“先吃着灰吧您内,”
我啪嗒合上抽屉,打了个巨大的哈欠,
“等姐搞定了工作和老妈这两座大山,有闲有钱了,再来临幸你。”
现在?活下去,并且避免被催婚的唾沫星子淹死,才是头等大事。
这个来自老爸坟头的、谜之铁疙瘩,就此正式开启它的“冷宫”生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