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淡淡,将路让开:“她在,你进来吧。”
薄星眠走过傅云州身边时,蓦的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。
可真像她们年级主任,冷冰冰的板着脸,像一座大冰山。
果然,二哥脾气不咋地,朋友看起来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。
还是照月姐姐好,亲和温柔,还能蹭饭。
可才走了两步,她就吃痛的轻呼了一声:“我的头发!”
薄星眠从傅云州身前走过,不知怎么的,自己的头发就绞在傅云州腹部的扣子上了。
她连忙扯动起来,越扯越紧,疼得她皱起眉头来。
傅云州扭头朝着白嘉年道:“拿把剪刀来。”
白嘉年很快将剪子递了过来,还没来得及讲话,傅云州一刀朝着薄星眠的头发剪了下去。
薄星眠头上的拉扯感消失,随之而来的是哭腔:“你凭什么剪我头发!”
白嘉年赶紧走过来:
“哎呀,云州,你也太冲动了。小姑娘最爱惜自己头发的,你怎么能一剪没呢?”
薄星眠蓦的就红了眼眶:“就不能耐心等我把头发理清楚吗,现在肯定有个缺了,这让我怎么出门?”
乖软的小姑娘急了,眼泪汪汪的瞪着傅云州,腮帮子鼓得像偷了好几颗松果藏嘴里的松鼠。
傅云州将手掌心递至她面前摊开,是一颗金色的扣子,上面没有一根头发。
薄星眠止住了哭腔,伸出小手指挠挠头:“哦,剪的是扣子哦。”
傅云州棱角分明的冷脸泛着疏冷之色,淡淡“嗯”了声。
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,耸着肩不敢跟“年级主任”讲话。
她清澈的眼眸看了过去,掏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多张照片。
照片里,薄曜跟江照月站在厨房里。
二哥帮着照月姐姐做着什么,好像今天有点耐心了,但不多的样子。
她也把书包放下跑了过去,加入打杂的阵营。
走过去时,回眸偷偷看了傅云州一眼,又想起被年级主任训的样子了。
白嘉年跟林奕坐在电视前打游戏,打着打着白嘉年的下巴就朝着厨房那方面扬了扬,林奕也顺着看了过去。
白嘉年将游戏手柄扔一边:“虽说和谐温馨到无可挑剔,但我也要劝劝阿曜了,这样下去真不行。”
林奕叹了口气:“你要棒打鸳鸯,哦不对,野鸳鸯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