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,淡淡吸了一口:“你呢,你一个人过年?”
照月抱着薄小宝,揉了揉小狗头:“我跟它一起过。”
她想着今年大抵是最为特殊的一年吧,全国上下团聚,万家灯火。
而她不同,她今年没有亲人了。
薄小宝嗷呜嗷呜的表达乐意。
薄曜冷睨她一眼:“年夜饭都不知道给我做一顿,没良心的小白眼儿狼。”
她微微叹气,心底总是有一口气提不上来,却还是温声说:
“你先去定王台待几天吧,大年初三回来我给你做。”
男人攥着她的手腕走入开足暖气的客厅。
指腹轻轻掠过她额前的碎发,往侧边拨了拨,动作轻柔:“好点了没?”
不知道是因为生病,还是因为什么,江照月感觉到薄曜对自己的脾性都变了变。
休息快一个月,昨天还去了一趟医院拿了药,医生说情绪稳定了不少。
她低声道:“好些了。”
薄曜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。
男人走去接听,没说几句嗓音就冷了下来:“她没空。”
“她又不是厨子。”
“我也没空。”
江照月厨艺不错这件事有不少人知道,但薄曜极其不乐意对外分享她的厨艺。
照月沉静的乌眸在镜片后沉了沉,该来的,还是要来了。
次日一早,定王台亲自派车到云熙湖接人,五辆黑色宾利,全是警卫。
薄家固守传统,过年无论多忙,无论在哪儿,都必须回定王台过。
江照月在港城的那些年,在礼节方面向来被奶奶约束得很严格。
如过年去别人家的行为,除却被双方长辈认可的关系外,都是不能去的。
管家礼貌客套:“二少爷,老爷子都发话了,特意请江小姐过去用个饭。”
薄曜回眸扬首看了楼上的江照月一眼,又看向管家:“我替她回绝了。”
管家笑嘻嘻的:“就是吃个便饭,江小姐这不是薄家的大功臣吗,是贵客。
除了江小姐,还有其余项目部的功臣,今年也在定王台过年,客人也多,不是只有江小姐一个人。”
薄曜沉眸,给江照月发了个信息去:【定王台过年,去不去?】
江照月秒回:【去,我拿个东西,你就在楼下等我。】
薄曜黑眸深了深,神色里掠过一分疑色,她不是很抗拒见人的?
照月去柜子里把那份股权转让书悄悄放进了包里,跟着薄曜去了定王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