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对你最好,你也是最爱你大哥的人,也是最放不下他的人。
你不管定王台,以后我去了下面,你大哥问,薄家怎么样了?
我说交给你了,然后呢,我要怎么回答?
你不要让你大哥失望啊,薄曜。”
照月失控怒吼:“他怎么能这样诛薄曜的心!”
“只字片语,掐住他七寸,锁住他一生。
戴上家族族徽,成为薄晟,去给薄晟报仇,不让地下的哥哥失望,看似是说兄弟情,实则是拿情为锁链缠了他一圈又一圈!
薄老好深的心计,好强大的阳谋,薄曜只能顺从。”
薄星眠看着照月激动的情绪,把最后一句话咽了下去。
这番话,是二哥才从生死边缘回来不久说的,没有任何人问他,你有没有被吓到,是不是受委屈了,我去帮你出气,没有。
薄震霆只说了一句,怎么那么不小心?
二哥会爱上照月姐姐是有原因的。
她给二哥洗白,她为二哥冲锋陷阵,她感同身受二哥的诸多不易,只有她心疼二哥。
照月心疼他的无处发泄,害怕着他背后的无人所依,咽了咽发紧的喉咙,中药的苦涩还在嘴里发酵。
“原来他的苦涩,我从来只知道冰山一角。
我只知道他要去国外亡命天涯的苦,却不知他像极了一颗黄连,从里苦到了根茎。
他寻了我从美国回来,那时的我,并没有很好很好的对他。”
夜色如墨,照月把薄星眠送回学校,掉头疾驰回云熙湖,车子开得风驰电掣。
她匆匆小跑,找了好几间屋子,从客厅走到卧室,又从卧室走到书房。
屋子里传来薄曜开会的声音,照月守在门口等着,声音一停。
她推开门冲了进去,坐去薄曜怀里,双臂紧紧搂住他脖子。
捧住他的脸,朝他薄唇狠狠吻了下去。
男人黑眸凝了凝,这女人内敛含蓄惯了,今天是怎么了?
照月用力吸吮男人的唇,咬了咬他耳朵,将额头抵在薄曜头上,低声呢喃:“你怎么比我喝的中药还苦?”
薄曜舔了舔自己的唇:“我的肉很苦?”
照月嗔他一眼,男人伸手挂起她耳边的发,俊痞的面相歹笑:“这么粘,排卵期啊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