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的胸膛,指尖的指甲陷入他肌理:
“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明明觉得他其实已经要松口,却又突然抓紧了。
是你,你私底下,你自以为是的将我推给他,是吗?”
薄曜挺阔的背压下,手掬了一捧水捧在她脸上,捧了好几下,呛得她咳嗽闭眼睛:
“时间宝贵,留着来吵架可不好。”
照月的心又气又酸,用力的反抗薄曜,她咬他,拿指甲挠他,男人毫不介意,也不生气。
照月反反复复问过薄曜很多遍,是要做多危险的事情,令他愿意将自己推去霍晋怀身边,仿佛后半生的靠山都给她找好了。
照月在深夜里哭了出来:“你是在交代后事吗?”
薄曜手掌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,又缓缓朝下捋了捋,哄小孩儿睡觉似的亲昵温柔。
薄曜发涩的喉咙说不出来半句话,自她敢登孔雀岛起,这个决定就扎在心里了。
中东之行惊涛骇浪,她骨子里那么疯,这事儿没商量。
“快睡会儿,休息好了继续。”男人邪笑着看着她。
人这一生,有些宝贵的东西,拥有过就行。一直把持,他自己没那个福分。
在江上两晚,薄曜忽的不理她,站在观景阳台上,一个人沉默的抽烟。
照月瘫在床上,浑身骨架跟散了似的,脸色潮红。
贼船上了又跳不下,他要做什么就要做什么,跟从前一样,混账一个。
照月气他,整个背都是她的指甲印。
她裹着一身白色浴袍走到他背后:“你怎么了?”
薄曜将烟头触灭在栏杆上的烟灰缸里:“烦。”
“烦什么?”照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