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学古建筑设计的同学,另一个则直接奔赴镇上相熟的工地,寻找可靠的工程队。
张文雄也没闲着,他正和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,围坐在自家院子里的石桌旁商量起来。
几个老头就着一杯酽茶,商议着这凑上来的足足一百二十八万巨款,究竟该如何分配使用,才能既不浪费一分一厘,又能以最快的速度,将新的土地庙建得既辉煌又大气。
这一商量,便是一个多小时,总算敲定了大致的方案和预算分配。
就在这时,也不知怎的,张文雄突然觉得眼皮子发沉,一股强烈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,哈欠一个接着一个。
“怪了,昨晚睡得也不算太晚,早上起得也不算太早啊,怎么这会儿就困成这样了?”张文雄心里嘀咕了一句,只当是连日操劳,精神有些不济。
他揉了揉眼睛,抬头看向正在厨房忙活的老婆麦蕾怡,扬声道:“老婆子,我顶不住了,先去眯一会儿,睡个回笼觉。要是强坚他们或者烙木那小子回来了,你记得把我叫醒。要是没回来,就等中午开饭再叫我。”
麦蕾怡在厨房应了一声:“晓得了,你去睡吧,这里有我呢。”
张文雄点点头,也没多想,起身晃晃悠悠地走进主卧室,往床上一躺,几乎是头刚挨着枕头,沉重的呼噜声便响了起来,震得窗户纸都微微发颤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张文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却发现自己并非躺在自家卧室的床上,而是站在了杏花村前方,那处塘溪河环抱的山头边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