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拥有极高的智慧。
“有意思。”墨尘端起茶杯,掩饰住眼中的贪婪。
宝物,那个废物道虚所说的天地异宝,一定就藏在这座庙里,或者说,这座庙本身,就是那件异宝!
下午,墨尘也来到了土地庙。
他装作寻常香客,从李烙木那里买了三炷最贵的“静心香”,恭恭敬敬地插在香炉里,然后对着神像拜了三拜。
就在他拜下去的一瞬间,一股阴冷的、带着刺探意味的神念,顺着香火的烟气,悄无声息地朝着神像探了过去。
他想看看,这神像里,到底藏着什么东西。
神像内,陈晨冷哼一声。
“班门弄斧!”
他心念一动,非但没有吸收这三炷“毒香”,反而调动了一丝神力,在神像表面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。
墨尘的神念,就像撞在了一堵光滑的琉璃墙上,瞬间被弹了回来。
不仅如此,一股精纯至极的煌煌神威,顺着他探出的神念反噬而回,如同一根烧红的钢针,狠狠刺入他的脑海!
“唔!”墨尘脸色瞬间一白,身体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,脑中剧痛,仿佛灵魂都被灼伤了一丝。
他猛地抬起头,骇然地看着那尊平平无奇的泥塑神像。
好霸道的神力!好敏锐的感知!好稳固的神域!
他能感觉到,神像里有一双眼睛,正在冷冷地、带着一丝嘲弄地注视着他。
一场看不见的交锋,在小小的土地庙里,以他的惨败无声地结束了。
墨尘没有再进行试探。
他知道,常规的玄门手段,对一个已经拥有稳固神域的神只来说,作用不大。
反而会暴露自己。
他决定换一种玩法。
从那天起,墨尘就在村里住了下来。
他白天走家串户,试图用一些小恩小惠拉近关系。
但很快他便发现,这些村民对他客气有余,亲近不足。
无论他如何旁敲侧击,村民们三句不离“土地爷保佑”,看向他的眼神始终带着一丝对陌生人的戒备。
墨尘心中冷笑,看来寻常手段,是无法动摇这已经成型的信仰根基了。
既然软的不行,那就只能用些阴损的法子,让他们看看,他们的神,也并非无所不能。
晚上,他就开始了他的小动作。
他第一个下手的,就是村里那几位新晋的“保安”。
那只领头的黄皮子精,当晚便中了阴煞之术,在自己的洞里痛苦翻滚,若非陈晨及时察觉,分出一缕宝贵的神力为其荡涤邪气,恐怕第二天就要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。
紧接着,村西头李大牛家那片曾被神迹治愈、长势最好的菜地,一夜之间竟有几垄青菜开始发黄枯萎,根部缠绕着肉眼难见的破败黑气,这无疑是在直接挑衅土地神庇护农事的神权。
这些事,单看起来,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倒霉事,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但陈晨知道,是墨尘在搞鬼。
他用的是一种极其阴损的“破煞术”,不动声色地破坏村子里的气运流转,制造各种小麻烦,潜移默化地动摇村民心中“土地爷保佑,风调雨顺”的信念。
一旦村民的信仰开始动摇,他的神域就会出现裂痕。
神像中,陈晨的脸色冰冷如铁。
“很好,你成功惹怒我了。”
他没有再被动防御,而是选择了主动出击!
他闭上双眼,整个神魂瞬间与杏花村的大地脉动合二为一。
“敕令:杏花村神域之内,地气流转,隔绝外邪!”
陈晨调动了一缕香火愿力,作为引子,撬动了整个神域的权柄!
正在村里临时租住的民房中盘膝打坐,为自己白天的神念受创而调息的墨尘,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他感觉到了!
整个杏花村的“气”变了!
原本温润祥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