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么往已故的李建国医生身上推!
这根本不合常理!我猜,要么当年他根本没亲自去确认孩子是不是真没了,要么那死亡证明上的字是别人代签的,甚至可能是被人逼着签的!”
赵妮娜一直盯着屏幕上的死亡证明,这会儿突然指着“接诊护士”那栏,声音里满是激动:
“你们快看这儿!郑淑芬的签字!这位置就不对啊!死亡证明一般是医生签字,再让护士长作为管理者复核签字,哪有护士长签在‘接诊护士’栏里的?
这完全不合规矩!更像是她当时急着把这事儿了了,连签字的位置都没搞对,就想赶紧掩盖什么!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向视频那头的谢清瑶。
屏幕里的谢清瑶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,脸色白得像纸,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会议室的灯光映在她脸上,连眼角的细纹都透着冰冷,仿佛整个人都被冻住了。
她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死亡证明,尤其是郑淑芬那潦草的签名,还有那差了40分钟的时间,眼前像是浮现出二十多年前的画面——
昏暗的病房里,郑淑芬站在床边,脸上挂着慌乱,眼底却藏着狠毒,手里攥着什么东西,一步步朝她走近......
过了好一会儿,谢清瑶才开口,声音低沉得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,每个字都带着寒意,砸在每个人心上:
“伪造死亡时间,伪造死亡原因,要么逼医生签字,要么找人代签......郑淑芬为了把她干的那些破事盖住,还真是费尽心机,什么手段都敢用!”
清瑶集团地下三层的绝密会议室里,气氛比之前更凝重了。
桌上摊着一堆文件,有产妇档案复印件,还有东林镇的老地图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愁容——
真相的拼图眼看就要拼完,可最关键的一块,却怎么也找不到。
谢清瑶坐在视频那头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眼神里满是急切:
“那个被调包的女婴,她的亲生母亲到底在哪儿?你们查了这么久,就没一点线索吗?”
林薇揉了揉熬得通红的眼睛,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挫败:
“谢主席,我们把1995年7月15日前后,在东林镇卫生院妇产科登记的产妇档案全翻遍了,连存放在仓库里的旧档案都找出来了,可除了您和杨宇名义上的母亲刘秀兰,那几天根本没有其他产妇登记!这太不正常了!
我们还找了当年在卫生院工作的孙桂英等几个老护士,她们都记得,那天晚上明明还有一位产妇生孩子,怎么会没登记呢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