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不到身体摔倒时的疼痛。
双手如同疯了一般,疯狂地拍打着,光滑的地面,发出“啪啪”的脆响,手掌很快就变得通红,甚至磨破了皮,渗出了细小的血珠。
她涕泪横流,精心打理的卷发彻底散乱,几缕油腻的头发黏在湿漉漉的脸上,遮住了她扭曲的五官,整个人看起来,就像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、彻底疯癫的弃妇!
她的声音嘶哑尖锐,因为极度的恐惧,和歇斯底里的崩溃,而完全扭曲变形,如同指甲划过金属般刺耳:
“小宇是我的儿子,是我怀胎十月,辛辛苦苦生下来的,是我的命根子,是我的,谁也别想抢走,谁也别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!”
她说着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,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,和恐惧都发泄在自己身上。
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,声音破碎不堪,充满了垂死挣扎般的疯狂和绝望,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胡言乱语,却又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秘密:
“你嫉妒我,对,你就是嫉妒我,谢清瑶,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,你自己的孩子死了,早产死了,那是你没福气,是你命不好!你凭什么来抢我的儿子?你不得好死!你天打雷劈!”
她歇斯底里地嘶吼着,眼神怨毒地盯着谢清瑶,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这些话,既是在咒骂谢清瑶,也是在自我安慰,试图说服自己“杨宇就是亲生的”。
“我没有偷,我从来没有偷过任何东西,你血口喷人,你栽赃陷害,你不得好死!”
她拼命地摇着头,头发甩动着,脸上的脂粉和泪水混合在一起,变得更加肮脏。她一遍遍地重复着“没有偷”,却越说越没有底气,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呜咽。
“小宇,小宇!!我的儿啊!”
她猛地挣扎起来,如同一条在岸上濒死挣扎的鱼,身体扭动着,试图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。
她不顾一切地,向旁边如同石雕般僵立着的杨宇爬去,沾满了泪水、鼻涕和口红残渍的手拼命地伸向他,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,甚至抓伤了地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