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,吃掉他们,既能减少正面战场的压力,也能提振士气。
“全营准备战斗。”王铁柱下达命令,“一连从左侧包抄,二连从右侧,三连正面压制。记住,要快、要静、要狠。尽量用刺刀和匕首,避免开枪暴露位置。”
命令悄无声息地传下去。八百名战士像影子一样在林中散开。他们脱下白色伪装服的反面——那是深灰色的林地图案,在黑夜的树林中几乎隐形。刺刀被涂黑,靴子上绑着毛皮,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。
二十分钟后,包围圈形成。王铁柱趴在雪地里,透过树枝的缝隙,看到了那队日军。他们果然围着一小堆篝火,有些人蜷缩着睡觉,有些人在烤着什么食物。机枪架在一边,但射手正在打盹。
“动手。”
王铁柱挥手下劈,八路军战士从三个方向像幽灵一样扑了上去。
第一个察觉的日军哨兵刚想叫喊,就被一把匕首刺穿了喉咙。第二个日军士兵去抓枪,被两支刺刀同时捅进胸口。战斗在寂静中开始,也在寂静中结束——只有短促的闷哼、刀刃入肉的噗嗤声、尸体倒地的扑通声。
三十名日军,在五分钟内全部被解决。
八路军只有两人轻伤——一个战士在扑倒敌人时被刺刀划破了手臂,另一个在雪地上滑倒扭了脚踝。
“打扫战场。”王铁柱检查着日军的装备,“把能用的武器弹药都带走,食物和药品也带上。尸体拖到远处埋了,掩盖血迹。”
战士们迅速行动。他们从日军尸体上搜出了地图、文件、怀表,还有几封家书。王铁柱翻看那些文件,突然眼睛一亮。
“营长,发现什么了?”
“这是黑河日军的布防调整命令。”王铁柱指着地图上一处标注,“看这里——因为担心咱们从南面主攻,山口义雄把城北的一部分守军调到了城南。现在城北的防御,比我们之前预想的要薄弱。”
他立刻拿出自己的地图和铅笔,在上面做标记:“这是个重要情报。必须马上发回司令部。”
通讯兵架起电台,但问题是他们现在在小兴安岭深处,距离最近的八路军部队也有五十公里,电台信号传不过去。
“营长,怎么办?”
王铁柱想了想:“派两个人,带着情报原路返回,尽快送到第3或第4纵队的先头部队。其他人,继续前进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