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十五岁的这一年,秦家庄的生意已经遍布江南。
雪花糖、神仙皂、秦家白酒……这些在后世平平无奇的东西,在这个时代,就是妥妥的奢侈品,为秦风带来了海量的财富。
但秦风很清楚,在这个乱世,光有钱是没用的。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,再多的财富也只是过眼云烟,为他人做嫁衣裳。
所以,他一边疯狂敛财,一边也没有落下武功的修炼。
凭借着“天道酬勤”这个逆天天赋,他的《九阳神功》和《九阴真经》早已恢复到倚天世界的七八成,如今内力之深厚,在整个江湖上都少有敌手。只是他深谙“苟住发育”之道,未达到天下无敌的时候从不轻易显露。
除了自身的武力,势力的发展也同样重要。
秦风的父母本就是丐帮弟子,他爹还是嘉兴分舵的一名香主。靠着这层关系,加上秦风毫不吝啬的金钱开道,他很早就重新加入了丐帮。
起初,丐帮里那些五湖四海的兄弟,对他这个细皮嫩肉的富家少爷,是瞧不上的。
在他们看来,一个浑身绫罗绸缎,出门坐马车的庄主,跟他们这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叫花子,根本就不是一路人。
嘉兴分舵的舵主,是个名叫张川的汉子,性格粗豪,为人倒也正直。
第一次见到秦风时,他正蹲在城隍庙的破墙角下,啃着一只硬邦邦的冷馒头。
“你就是秦香主的儿子?”张川上下打量着秦风,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,“一个富家翁,来我们这叫花子窝做什么?我们这儿可没有金元宝给你捡。”
周围的丐帮弟子们都发出一阵哄笑。
秦风也不生气,只是平静地说道:“张舵主,我爹娘是丐帮弟子,战死襄阳。我子承父业,加入丐帮,有何不可?”
“哼,说得好听。”一个独眼龙叫花子吐了口唾沫,“你爹娘是英雄,可你呢?油头粉面,一看就是个没吃过苦的。别是来我们丐帮镀金的吧?”
秦风笑了笑,对身后的秦忠示意了一下。
秦忠立刻指挥着下人,将一辆大车上的麻袋扛了下来。
麻袋口一解开,白花花的大米和面粉就流了出来。紧接着,又是几大桶的食油和几大扇的猪肉。
城隍庙里的叫花子们,眼睛瞬间就直了,一个个猛吞口水。
“张舵主,各位兄弟。”秦风朗声说道,“我秦风虽然不才,但也知道江湖人讲究一个‘义’字。我爹娘不在了,你们就是我的叔伯兄弟。这些米面粮油,算是我这个做晚辈的一点心意。以后每个月,我都会派人送来,保证让嘉兴分舵的兄弟们,都能吃上一口热饭。”
张川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粮食,愣住了。
他当了这么多年舵主,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手笔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张川有些警惕地问道,“想用钱收买我们?”
“张舵主说笑了。”秦风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觉得,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,侠义为先。兄弟们为国为民,流血流汗,总不能还饿着肚子。我秦风别的没有,就是有几个闲钱。拿出来给自家兄弟改善改善伙食,难道不应该吗?,如果丐帮的兄弟有想做小生意的或者愿意去我的工坊讨生活,我也是欢迎的。”
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既捧了丐帮,又表明了自己“自己人”的立场,也更愿意给丐帮弟子找出路。
张川是个粗人,想不了那么多弯弯绕绕。他只知道,眼前这个少年,让他们这些平日里食不果腹的兄弟,有了吃饱饭的希望。
“好!”张川一拍大腿,“冲你这句话,以后你就是我张川的兄弟!谁敢对你不敬,就是跟我过不去!”
有了张川的认可,秦风在嘉兴分舵很快就站稳了脚跟。
就如秦风所说他不仅提供钱粮,还利用自己的关系,为帮里的兄弟们找些正当的活计,比如去他的庄子里当个护卫,或者在码头上帮工。
一来二去,整个嘉兴分舵的弟子,都对他感恩戴德,言听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