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,躬身退了出去。
主厅里再次恢复了安静。
秦风的目光落在牌位上,心里却在盘算。
周管事,李庄头,还有几个跳得最欢的家伙,都是他爹在世时提拔起来的。可惜,人心隔肚皮,主死仆反,自古皆然。
他本来还想再“苟”几年,等自己实力再强一些,再慢慢收拾这些蛀虫。可现在看来,他们已经等不及了。
也好,不把这些垃圾清理干净,秦家庄这艘船,早晚得被他们凿沉。
既然你们自己凑上来找死,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。
秦家庄的主厅里,已经站了二十多个人,都是庄子里的头面人物。
众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了吗?小庄主居然同意卖地了!”
“真的假的?那可是两百亩水田啊!”
“嘿,一个毛孩子懂什么。我看啊,这秦家庄,以后就是周管事和李庄头说了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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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最前面,一个身材矮胖,穿着绸缎员外袍的中年人,正是账房周管事。他旁边站着一个皮肤黝黑,身材壮实的汉子,是外庄的李庄头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得意。
“李哥,都办妥了?”周管事低声问道。
“放心吧,周老弟。”李庄头拍了拍胸口,“买家都找好了,是城里的王员外。咱们按市价七成的价钱卖给他,他再私下里补给咱们两成。等银子到手,你我二一添作五,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!”
“哈哈哈,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周管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
就在这时,侧门一开,秦风在秦忠的陪同下,缓缓走了出来。
他今天穿了一身素白的孝服,更显得身形单薄。
所有人的议论声瞬间停止,齐刷刷地看向主位。
秦风面无表情地走到主位前,却没有坐下,而是转身,先对着父母的牌位,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转过身,目光平静地扫过底下众人。
“都来了?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
“回少爷,都来了。”周管事往前一步,躬身说道,态度看起来恭敬,但眉眼间的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。
“周管事,李庄头。”秦风的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,“我让你们带的东西,带来了吗?”
“带来了,带来了。”李庄头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叠账本和几张地契,谄媚地笑道:“少爷,您过目。只要您在这上面按个手印,城里的王员外立刻就把银子送来。”
秦风没有去看那些东西,而是淡淡地问道:“我爹娘在世时,待你们不薄吧?”
周管事和李庄头脸上的笑容一僵。
“那是自然,老爷对我们恩重如山。”周管事连忙说道。
“是啊,没有老爷,就没有我们今天。”李庄头也附和道。
“恩重如山?”秦风重复了一遍,声音陡然转冷,“既然恩重如山,你们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?趁他们尸骨未寒,就迫不及不及地想变卖祖产,侵吞家财?”
话音一落,整个主厅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。
周管事和李庄头脸色大变。
“少爷!您这是什么话!我们……我们也是为了庄子好啊!庄子没钱了,总得想办法周转啊!”周管事急忙辩解。
“对啊少爷,我们对秦家庄可是忠心耿耿!”李庄头也叫起撞天屈。
“忠心耿耿?”秦风冷笑一声,从秦忠手里接过一本账册,直接扔在周管事脸上,“这是我爹亲手记的账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,三个月前,库里还有五千三百两白银!你告诉我,这笔钱呢?是被你吃了,还是被狗吃了?”
周管事被账册砸得一个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