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这招，比我还狠。”
“我喜欢！”
沈惊鸿终于抬起头看他，那双总是清冷如月光的眸子里，第一次透出一种不确定的情绪。
“如果……我就是这样的人呢？”
“就这样？”
顾野愣了一下，随即哈哈大笑起来，笑得胸膛都在震动。
他伸出大手，一把将沈惊鸿揽进怀里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，用力地蹭了蹭。
“傻媳妇儿。”
“对敌人冷血，那叫本事。”
“你要是对那些想弄死咱们的王八蛋都心慈手软，那我才要担心，我这颗脑袋，够不够你赔的。”
他的话糙理不糙。
沈惊鸿紧绷的身体，在他怀里，慢慢地，一点点地，放松了下来。
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。
那里有烟草味，有汗味，还有一股阳光晒过的，让她无比安心的味道。
“顾野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只是……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。”
黄金是。
她自己是。
他，也是。
顾野抱着她的手臂，倏然收紧。
“放心。”
“有爷们儿在，一样都丢不了。”
“谁敢伸手，老子就剁了他的爪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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