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那个被展示的选择对象。
然后,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。
她抬起手,不是选择任何一方,而是用拇指和食指,捏住了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手腕,仿佛那里有一个看不见的袖口。她的下巴微微抬起,眼神在昏暗中变得有些奇异,那不是凌昭平时的眼神,带着一种冰冷的、近乎傲然的嘲弄,扫过那蒲团和酒杯。
她没有说话,但那个姿态,那个眼神,仿佛在说:“就这?”
一瞬间,那无形的压力骤然一滞。
仿佛暗处观察的存在,也被她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反应弄得愣了一下。
紧接着,那蒲团和酒杯,连同那片被清出的空地,如同被水洗过的画面般,微微波动了一下,倏然消失了!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原地只剩下积满灰尘的地板。
暗格里一片死寂。
乔任梁、小雅、眼镜男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凌昭,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凌昭自己也愣了一下,松开捏着手腕的手指,那奇异的眼神迅速褪去,变回平时的样子,脸上带着明显的困惑。她刚才……好像身体自己动了?正常意识没有被那些怨念掌控,它们在帮我!
“你……你怎么做到的?”眼镜男结结巴巴地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凌昭回答,眉头紧锁,这件事最好不要让人真的,就连乔任梁都只知道那些怨念走了。
“就觉得……那俩选项很蠢。”
很蠢?所以就用一个更挑衅的姿态回应了?乔任梁觉得自己的理性思维有点跟不上。但这似乎误打误撞,符合了某种“辨心”?证明了他们的“不屈服”或者“看穿虚假”?
危机似乎暂时解除。
而就在蒲团和酒杯消失的地方,地板再次发出轻微的机括声,一块木板向下陷落,然后缓缓升起一个不大的暗格。
暗格里面,放着一个东西。
那是一个扁平的、深紫色的丝绒盒子,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纹样,虽然蒙尘,却依然能看出其考究和贵重,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。
乔任梁小心地上前,用戴着手套的手(之前找到的一次性检查手套)轻轻打开盒子。
盒子里衬着暗黄色的绸缎,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张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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