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虽然没看到具体过程，但猜也猜到了大概。一股寒意，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升起。
凌昭……已经开始对人类使用那种可怕的操控能力了。
乔任梁看着凌昭，欲言又止，最终只是沉默地开始打扫战场。
他隐隐感觉到，凌昭正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而他们这支小队，似乎也在这条道路上，被无形地捆绑着，无法回头。
“夜枭”小队被无声无息地抹除，积分再次增加，但队伍里的气氛却比之前更加沉闷。凌昭那近乎冷酷的实验手段，像一根刺，扎在每个人心里，包括她自己。
她并不在乎那三个人的生死，在她看来，他们和变异狼、岩傀并无本质区别，都是这片猎场里的资源。她在意的是实验本身的结果和数据。
控制人类，可行，但限制颇多。首要条件就是目标精神必须处于薄弱状态，比如极度恐惧、重伤、或者像刚才那样被瞬间强大的精神力量碾压。其次，消耗巨大，以她目前的精神力，同时控制两三个普通C级能力者恐怕就是极限，而且无法持久。最后，控制并非绝对，存在被挣脱的风险。
“还是太弱了……”凌昭抚摸着膝上的骨杖，感受着体内澎湃却依旧觉得“饥饿”的力量，心中暗忖。如果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乃至第九个人格完全苏醒，她的精神力将会达到何种程度？到那时，【绝对支配】的威力，又将是何等光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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