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掀开药箱,取出父亲生前开具的赈灾药方,“去年旱灾,我爹求你开仓放粮,并保证以官价收购,而你推说朝廷没有正式批文;如今城破,你却囤粮抬价,让百姓拿命换米?”
赵员外冷笑:“乱世之中,强者为王。你们叶家不也是…...”
话音未落,叶晓粤的刀已架在他脖颈上。歌姬尖叫着跌出屏风,撞翻了酒坛。酒液泼在红绸地毯上,洇出暗红的痕。
“杀了我,你们都得陪葬!”
赵员外瞪着眼珠子,却不敢再动。叶晓萱忽然抽出短刀,割断他腰间玉带:“玉带留下,粮仓明日开仓放粮,否则...…“她将玉带缠在刀柄上。
“这玉带我会挂在城门口,让全城百姓看看,谁在喝人血。”
赵员外脸色煞白,却终未敢再言。出门时,叶晓萱听见护卫低语:“这叶家丫头,比他爹狠..…”
她脚步未停,刀柄上的红绳在风中飘摇,像一团未燃尽的火。
叶家姐弟俩的所作所为,程越都看得一清二楚。他们与奸商争执的那一幕,仿佛一场闹剧在上演。程越站在阁楼的窗边,微微眯起眼睛,注视着叶家姐弟的一举一动,心中暗自思衡量他们的意图和目的。
“清秀兄,你看这丫头能当大事吗?”
程越转过头,微笑询问着。而白馨凝只低着头喝着茶水。
“能当个锤子!蔫不拉基的。”
清秀撇了撇嘴,满脸不屑地回道。
“就应该一刀将那驴日的奸商给砍了直接接管粮库。”
他语气中满是不忿,仿佛这样才能解心头之恨。清秀向来是个直性子,看不惯那些奸诈狡猾之人。然而程越却摇了摇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。
“他们这些人根本就做不到接管这奸商的粮仓。”
程越缓缓地说道。
“为何?”清秀有些不解地问道。
程越从阁楼包间里起身,往桌子上面扔了几个银币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眼神深邃地望着窗外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这些奸商在这里为非作歹惯了,老百姓都怕他们。可是一旦叶家丫头要是接管了粮仓,就他们的十几个人,你说会不会造成全城的人都去疯抢?”
这里粮食已经卖到了天价,粮仓一旦失控,后果不堪设想。清秀听到这里,也觉得自己想的有些简单了。他沉默了片刻,眉头紧锁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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