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可心术不正的人偏偏相反,他把百姓放到火上去烤,死不了也活不成,用极低的物质分配让百姓处在一个水深火热当中,深深无法自拔永生永世的陷入进去。”
说到这里博婉婷顿了顿。
“而您,需要的是掌律法军纪,让这些拿百姓生活架构和基本需求算到骨头里的人感到畏惧!他不让百姓活,你就不让他活!这才是城主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博婉婷的话白馨凝虽然听着刺耳,可是她还是接受了。
其实白馨凝很清楚这里的情况,五城池的重建之路远比想象中艰难。博婉婷初到之时,义军内部早已暗流涌动。旧部将领们对这位“千金小姐”嗤之以鼻,私底下议论她不过是程越的旧友,前来镀金的。白馨凝虽表面冷眼旁观,实则暗自留意她的每一步动作。博婉婷却仿佛未闻风言风语。她每日清晨便带着几个文书,踩着露水走访城中的街巷。
第一日,她去了西城区的伤兵营。腐臭的药膏味混着呻吟声扑面而来,她却径直走进最脏乱的病房,俯身查看伤员的伤口。白馨凝远远看着,心中暗讽:“装样子罢了,待会儿定会吓得花容失色。”可博婉婷不仅亲手为伤员换药,还详细询问他们的家乡、家人,将每个人的情况记在册子上。“伤口化脓需每日换三次药,草药房配药不够,得再采些金银花。”她转头对军医说道,语气坚定如命令。
军医本是白馨凝的老部下,起初不屑一顾,但见她对药理竟有几分见解,态度渐渐软化。
她第一次意识到,这个女子并非虚有其表。也不是纯粹的千金大小姐,一个招牌的花架子只会吟诗作对。
次日,博婉婷又去了北城的贫民窟。那里的百姓挤在漏雨的茅屋中,秋日将至,许多人连御寒的麻布都没有。她挨户分发义军存的旧衣,却未止步于此。
白馨凝派人跟随其后,听见她与一位老妇交谈:“大娘,您家有三个壮劳力,何不去城南的工坊?修城墙一日得两升米,织布可换棉布,或者去山里的水泥厂,那里的工钱会更高。或者去码头搬运货物,总比饿着强。”
老妇怯懦摇头:“俺们没田没地,官府只会征粮,哪敢做工?”博婉婷蹲下身,从袖中取出纸笔,一笔一划写下契约:
“这是‘以工代赋’的文书,您签了,每日劳作换粮米,年底还能分公田。若有官吏克扣,可凭此文去律法堂告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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