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如熔炉般悬挂在头顶上空,炙烤着每一寸土地。山谷中虽然有风吹过来,可是一点也不凉快,这风还夹杂着刺鼻的血腥。
六架马克沁机枪的钢铁骨架矗立在谷底,而山谷上方也有4架马克沁。那是专门对付空骑兵的,可惜他们没来。如果来的话估计会掉下去不少。
十架枪口黑洞般对准谷口那团蠕动的黑色云团——五千身披双层铁甲、手持覆面铁盾的士兵如移动的山峦,身后五千铁骑的蹄声在远处闷雷般回荡。只不过山谷上方的4架机枪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并没有支援下面。
这是一场被时空撕裂的战争:一方是坚信坚甲可挡义军子弹,另一方则是手握杀戮利器的农民起义军。
铁盾兵们将盾牌层层叠叠,如铜墙般推进,企图用血肉之躯为骑兵开辟出一条屠杀机枪手的血路。然而,这场以冷兵器智慧对抗热兵器暴力的赌注,注定沦为一场被历史车轮碾碎的悲歌。
老兵游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,他们的军规规定即使再热也不能脱下军服。所以作战服被汗水浸透,紧贴着皮肤。
机枪操作手们反复检查着武器系统:青铜枪管在烈日下泛着幽光,冷却液罐已再次加满,弹带如金属蛇般盘踞在供弹架上。程越通过红外望远镜观察敌军动向,瞳孔中映出铁盾兵阵列的轮廓——那些双层铁甲已经铁盾牌不用说也是无数匠人耗时数月打造,外层盾牌以陨铁淬炼,内层甲胄嵌入层层叠叠的青铜鳞片,每一套重达六十公斤。铁盾兵们用兽皮绳将盾牌与手臂固定,肩抵盾面,脚步沉重如夯土,仿佛一座移动的金属堡垒。
他们坚信“以铁御火枪”的智慧足以抵御这些“会喷火的铁管”。铁盾兵阵列后方,五千骑兵的坐骑焦躁地刨着蹄子。战马鼻孔喷出白气,鬃毛在热风中凌乱。骑手们擦拭着火枪与弯刀,刀面上反射出他们紧张的面容。一位老骑兵低声念诵着战歌,声音却被身后年轻士兵的窃语打断:“那些铁管子真的能穿透我们的铁甲吗?”疑问如病毒般在队伍中蔓延,但指挥官高举战刀,嘶喊着:
“放你妈的狗臭屁!我们的盾牌连皇家卫队的火枪都能挡住,何况这些黑铁疙瘩!”
马克沁机枪的射手们同样在等待。他们清楚,程将军给他们介绍过这款武器,每数一个数就是十发的射速,足以将血肉之躯打成筛子。
操作手老胡嘴里咬着烟,指尖因反复擦拭扳机而生出茧痕,他望着地平线皱眉——铁盾兵阵列的推进速度远超预期,他们显然将盾牌作为移动掩体,意图缩短冲锋距离。
副手小毛调试着瞄准镜的分划,校准交叉火力的覆盖区域。传令兵向大家传递长官的命令:
“节省弹药,等他们进入150米死区再开火。”
第一轮冲锋:钢铁与信仰的碰撞当铁盾兵阵列推进至距高地约200米时,阵型突然加速。盾牌手们发出整齐的吼声,如远古巨兽苏醒。他们用肩抵盾,将体重压向前方,试图以集体冲锋的惯性碾碎机枪阵地的防线。沙土被铁靴踏得飞溅,盾牌碰撞的铿锵声震得空气颤抖。
程越在思索着打赢之后这些铁器怎么搬回去?毕竟保安团身上是有左轮枪,可是这些肩负着治安工作的人群没有铁器那些。总不能动不动就掏枪吧。再者说百姓们耕种农具也离不开铁呀。而自己的积分有限。不能需要什么都要从系统里兑吧?这样给多少也不够的,毕竟天下这么大,日后占据了九州之地,统治的百姓不会自足那他就是活傻逼了。
骑兵群在后方跟进,马蹄掀起漫天尘烟,仿佛乌云压境。马克沁机枪的枪口却纹丝不动。程越让清秀指挥,这家伙一把抢过望远镜,用望远镜里的标尺不停的喊:“180米……170米……150米!……打这些驴日的!……”
刹那间,六架机枪同时迸发出地狱般的咆哮。枪管震颤如巨龙苏醒,火光从散热孔喷涌而出,弹壳如暴雨倾泻。子弹在空气中拉出炽热的轨迹,发出尖锐的啸叫,仿佛死神挥舞的镰刀。
第一波弹幕穿透盾牌表层,在第二层铁甲上凿出凹痕,弹头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