挟着高温嵌入士兵的胸腔。惨叫声撕开战场的寂静,血液从盾牌缝隙喷溅,在烈日下迅速蒸腾成血色雾气。
铁盾兵们疯狂后退,却发现身后同伴如多米诺骨牌般倒下——子弹在人群中犁出死亡沟壑,每一发都能穿透盾牌边缘或关节缝隙,将两名甚至三名士兵串成血肉傀儡。一名盾牌手跪倒在地,双手徒劳地试图按住胸口喷血的弹孔,他的盾牌上已布满蜂窝般的凹痕,第二层甲胄被子弹削得薄如纸片。
骑兵部队在后方目睹这一幕,战马因恐惧而嘶鸣踢踏。他们原以为只需等待盾牌方阵撕开缺口,便能以骑兵的机动性横扫机枪手。但马克沁的射速与穿透力彻底粉碎了计划。枪声如永不停歇的暴雨,弹雨在铁甲阵列中炸开金属碎屑与骨渣,将整支队伍钉在原地。有骑兵试图从侧翼迂回,却被机枪手切换扫射模式瞬间覆盖。
马蹄扬起尘土,却像撞上无形的高墙——子弹将战马头颅击成血雾,骑手坠地的瞬间又被后续弹幕打成蜂窝。绝望的防御与机械的冷酷铁盾兵指挥官嘶吼着挥动战刀,试图激励士气。
他的声音却被枪声吞没,战刀在阳光下反射出扭曲的狰狞光影。有人跪地用刀剑疯狂劈砍地面,发泄对子弹的无力;有人将盾牌举过头顶,跪行向机枪阵地爬行,却在十米外被弹雨撕成碎片。
铁甲在持续射击中逐渐升温,士兵们汗液与血液在铠甲内沸腾,如同被困在移动的烤箱中。他们曾相信长官“铁可御火”的命令,却未曾想到,对方的子弹能将铁器变成烙刑工具。
对面的机枪手们冷酷地维持着射击节奏。操作手老胡的指尖被扳机磨出血痕,却不敢松开——他透过瞄准镜看见铁盾兵将阵亡同伴的盾牌拆下,叠加在自己装备上,形成四层的“绝望堡垒”。但子弹依旧如热刀切黄油,穿透所有防御,在铁甲内层烙出焦黑的弹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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