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这支军队有好几十呢。我怕他们欺负他们,毕竟我们是半兽很可怜的……”
程越狠狠的刮了他一眼。半兽可怜?这帮人来了军营10天跟人干了不下于20场架了,打的排长满军营跑,要不是军法处置挂在旗杆上一个时辰他们才老实些,早成这里的恶霸帮了。
午时三刻,进攻信号弹升空。马克沁机枪的枪管在烈日下泛起灼热红光,子弹以每分钟600发的速度犁过城墙。云州军盾牌手的第一波阵列如被镰刀割倒的麦田,铁盾被穿透的脆响与骨骼碎裂的闷声交织。
程越的狙击手潜伏于三百米外的土坡,98K步枪的瞄准镜里,守军将领的喉结随呼吸起伏,扣动扳机的刹那,血花绽放在了望台石栏上。92式步兵炮的轰鸣紧随其后,炮弹在城门处炸开直径五米的弹坑,木制吊桥瞬间坍塌成焦黑残骸。
赵枭怒吼着挥动令旗,城墙内侧的暗弩齐发,毒箭如暴雨倾泻,却大多被对方头盔与铁甲弹开。程越的士兵将炸药包投掷至城墙薄弱处,这些炸药包内混入了延时引信,爆炸声此起彼伏,如同死神敲响的丧钟。
云州军试图用浸湿的棉被覆盖炸药,却被狙击手从百米外精准射杀。守军的士气在血腥中崩塌,一名老兵跪地哀嚎:“这哪里是打仗,是死神爷的碾磨!他们的火器能听见我们的心跳!他无时无刻不想收走我们的生命……”
看着远处硝烟弥漫,惨叫声不绝于耳。程越脸上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有一丝丝落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清秀在一边不解的问道。
“这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清秀有些诧异的看着他。
“攻城略地,你有了更大的势力范围以后有可能还能成为一方雄主,为何却不高兴?”
程越看着天上飞过的鸟儿,自由欢唱。
“其实我并不想过那样的生活,可能你觉得我在胡扯。可是……算了!你去叫若雪来吧,让她接手这里抚慰百姓,我溜达溜达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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