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更加方便将守城军的士气打垮,而且目前自己的军队也有了卡车,卡车司机也培训的差不多了。于是92式步兵炮成了他的首选。也没搞太多六架就差不多了,这玩意主要对机枪阵地作用更大,对炸城墙上面还有一些欠缺,如果把城墙炸塌远远不如高爆炸药包。
这款步兵炮是日军在二战期间广泛使用的轻型火炮,口径70毫米,全重仅400多斤,几个人推着就能跑,适合复杂地形作战。??要说?特点?:既可直射也可曲射,射界广,任务范围多样,结构简单易于维护。??
所以这东西挂在卡车后面非常的好。用的时候再由士兵推下来,对着城门上面使劲的来个几十发,估计守城的士兵基本上就没人了。
昌旭城,这座始建于前朝的军事要塞,宛如一头蛰伏于群山之间的巨兽。城墙由花岗岩与糯米浆混合浇筑,历经三百年风雨仍巍然屹立。城楼飞檐上悬挂的“云州军”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旗面绣着血色狼头,狼目以玛瑙镶嵌,在日光下泛着嗜血的凶光。
这座城池扼守着西南商道的咽喉,城墙内侧每隔十步便设有一处暗弩孔,箭槽中密密麻麻插着淬过毒的三棱铁箭。守城士兵皆着铁甲,甲胄上斑驳的锈迹与新鲜的血渍交错——他们是流民、山匪与逃兵混杂而成的云州军,因程越五城的原因,不得不使这里疯狂的扩军,毕竟谁也不想看到,自己被别人随意吞并。
在首领赵枭的鞭策下,淬炼成一支以凶悍闻名的守军。城下平原上,程越的军队正在集结。士兵们擦拭着身上的装备,毛瑟98K步枪的枪栓被机油润滑得咔嗒作响,枪托上刻着模糊的纳粹鹰徽;马克沁机枪的冷却水管里灌满了清水,枪手们反复检查着帆布弹带是否衔接顺畅;
92式步兵炮的炮手们用炭笔在瞄准镜上标注着城墙薄弱处的坐标。他们的军装虽褪色磨损,但胸前统一的铁十字徽章却透出诡异的秩序感——这支军队背后有程越神秘系统提供武器与训练手册。
士兵们低声议论着这次打赢之后能分到多少土地?传闻:这一次打下这座城市就是为了分田,他们的将军程越,就是为了兑现这一承诺刻意来的。
程越站在临时指挥部沙盘前,指尖划过昌旭城的模型。沙盘由系统扫描兑换出来的,城墙的每一处暗弩孔、城门吊桥的承重结构皆标注清晰。
他的面容如水,对这一场能否胜利并不是很在意。如果这都打不赢的话还不如养一群猪算了,过年还能杀着吃。
倒是孤影依旧耷拉这帅气的脸,昨天清秀又欺负他,让他进城来查看。也不怎么着清秀有那不死印记竟然给他唬住了。
“将军,城内守军首领赵枭擅用地形。前年他用滚石阵击退了叛军,滚石皆裹以火油,触地即燃。”
程越打了一个哈欠。清秀将一枚炸药包模型推至沙盘前插嘴道:“滚石?炸药包会教他们重新定义‘防御’。传令:所有炸药包加装延时引信,我要让他们在绝望中数着生命的倒计时。”
守城士兵在城墙上严阵以待。赵枭倚在了望台石栏上,用鹰眼般的目光扫视敌阵。他注意到对方士兵有扛着炸药包的且形状怪异,一看就绝非寻常火药。
他咬碎一截草茎,草汁的苦味在舌尖蔓延,低声下令:“备石灰罐与湿毡,若敌投火器,以酸雾阻其燃!弓箭手列三阵,第一波射甲,第二波射眼,第三波...射他们的心!”
双方的沉默中,火药味已悄然弥漫。程越的战术板上,铅笔勾画出三条红线:火力压制、心理瓦解、俘虏利用。他深知,真正的战场不在城墙,而在人心。
清秀提醒:“程兄,俘虏当先锋的计策…...实在是太妙了!我早就想到,可是我没告诉你。”
程越将铅笔折断,笔尖刺入沙盘:“你要是嘴闲到一边去,自己的城池你不守,天天跟我待在一起。也不知道你是这支军队的主将,还是我是?
清秀急忙笑嘻嘻的拍了拍程越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。
“我这不是想向你好好学习嘛,况且我的族人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