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成霉了的,偷偷卖掉,钱全揣自己腰包;第二年城外饿死三百多人,尸体到现在还扔在乱坟岗……”
姚关玉每念一条,外头哭声就高一分,连屋檐上的麻雀都被惊飞了。铁七等人专门跑来听场。攥着钢枪的手青筋暴起,同行人死死按住他:
“七哥,等姚大人判!乱来的话,师长会要了咱们命的。”
铁七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知道,我只是见不得这些贪官所说。”
“按燕昭律法,贪赈灾粮的,当斩,赃款全追回来!”
姚关玉刚判完,外头突然哭声震天——当年饿死人的家属冲进来,捧着枯骨头和破衣服。王德昌尿都吓出来了,哭喊着:“姚青天!我认错!我把钱全交出来!求您轻判!”姚关玉闭了闭眼,又睁开时眼神冷得像冰:“律法没‘轻判’这说法。干了就是干了,没有后悔药可吃,带下去……。”
外头老百姓先愣后叹,这才明白这清官是真按规矩办事,立刻欢呼声震天。青天大老爷的喊声始终不停。
接下来的日子,姚关玉跟上了发条似的,白天审案,夜里写判词。老头开始连轴转了,有时候程越如担心他把自己给熬死了,所以每天都找人给他送肉食和奶啥的给他顶一顶。
“兵马司千户刘大虎抢民女?查实那姑娘逃走了,判刘大虎罢职,永远别当官。税官赵四贪钱?打八十板子,追回大半赃款。就连诬告的百姓,也按律法罚了十文钱。他就像个铁秤砣,一丝都不偏。短短半个月过去,明诚城慢慢缓过劲儿来了。商铺又挂上招牌,老百姓领到义军分的粮种,城墙被大伙儿齐心协力修好了。程越常常在城楼上瞅见姚关玉,那瘦竹竿似的身影在街上窜来窜去——跟小贩唠嗑讲律法,教小孩读书,还亲手帮寡妇修漏雨的房顶。有回他见姚关玉蹲在田埂上,跟老农掰着手指头算税粮,晒得脸上掉皮,还乐呵呵地啃冷馒头。
以前嚷嚷着要杀贪官的义军兄弟们,这会儿也不骂了。
“唉!……消停就好啊。”
老子的主线任务现在还吊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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