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行,鬓发间插着写满“逆贼之妻”的竹签,路过菜市口时竟有泼皮掷烂菜叶嬉笑;兵部侍郎被拖至校场,当着三军面凌迟,血肉坠地时引来野狗争食。
但最令人胆寒的,是朝堂上的“站队表演”:昨日还痛斥亲王“大逆不道”的吏部侍郎,今晨便捧着连夜写好的效忠奏章,跪在太极殿的积水中涕泪横流,袍袖下暗藏匕首却再不敢拔;礼部老臣的尸身被悬于午门示众,脖颈勒痕深可见骨,却仍有门生连夜偷尸,只为博得新帝一句“忠义可悯”。城南的棺材铺连夜赶工,店老板数着铜钱时,发现其中竟混着几枚从死人衣襟里掉落的御赐金瓜子。
坊间开始流传诡异的童谣:“紫金阙,血洗阶,新龙袍,旧龙骸。”而皇宫内的景象更为诡谲:新帝命画师将先帝画像悉数涂改,却在午夜独自徘徊于金庙,指尖摩挲着被替换下来的龙椅雕纹——那椅背的九条蟠龙已被凿去双目,新漆的黄金瞳仁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光。
有宫娥窃语,称新帝每夜梦魇,总嘶喊着“玉佩裂了!玉佩裂了!”第四日的黎明,朝臣们踏着尚未凝固的血迹涌入金銮殿。
程越接着这份秘报的时候也是惊讶!没想到伊姆樊杰竟然会有如此大手笔。
于是他急忙找到新认的姑姑聂霜儿,当聂双儿知道此事之后,其惊讶的表情一点也不输于其他人。
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脑子里想到了另外一件事!那就是拿下云州的时机已经到来了!甚至还能顺手拿下荆州……
新书已经搞了,这本已经凉了!难过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