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管我!专心!”沈伏映对着林纱的方向大吼,声音因焦急而嘶哑。他瞥见她曲起的双腿剧烈颤抖,每一次痉挛都牵动着他的心弦。痛苦的呻吟声在旷野中回荡,像无形的手攥紧了他的心脏,让它一阵阵狂跳。
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将全部怒火倾注在手中的剑上。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嘶鸣,迎上来的杀手还没看清他的动作,咽喉已被洞穿。鲜血喷涌而出,溅上沈伏映早已被血浸透的前襟,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,被冬日的寒风吹凉。
“嗯啊——不行……这样不行……”林纱费力抬起腰腹,却感到一阵眩晕,又一次重重倒回取。她能感觉到沈伏映频频投来的目光,那目光里满是担忧和分心。生理的痛苦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,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。
不,不能这样。她必须安静,必须让他专心。
林纱的手在身边乱抓,指尖触到一根粗粝的木棍。她抓住它,毫不犹豫地用牙齿咬住,木头的味道混杂着泥土的腥气充斥口腔。在下一波宫缩来临时,她用尽全身力气向下推挤,所有的呻吟都被压抑在喉间,只余下从鼻孔喷出的急促喘息。
“嗯——”
木棍在她齿间颤抖,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。
沈伏映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风,剑光在他周围织成一道死亡的屏障。又一个杀手倒下,脖颈处喷涌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。沈伏映急促地喘息着,汗水沿着额角滑落,刺痛了他的眼睛,但他不敢眨眼。
一阵凉风吹过,吹散了一些血腥气,也带来了林纱压抑的呜咽。他的心又是一紧。
就在这时,一声脆响——
林纱口中咬着的木棍竟被她生生咬断!断裂的木屑刺破她的口腔内壁,血的味道混着木头的味道弥漫开来。她吐出断裂的木屑,仰头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已久的嘶吼,那声音从胸腔深处爆发,像是濒死野兽的最后呐喊。
“呃啊——!”
这声音中蕴含着太多的痛苦与力量,震得沈伏映心头一颤,剑势微滞。侧面袭来的刀锋几乎擦过他的太阳穴,他急忙侧身闪避,衣襟被划开一道口子。反手一剑,精准地刺穿了那人的喉咙。
“林纱...”他心中默念着她的名字,牙关紧咬到几乎崩碎,手中的剑势愈发狠厉,每一击都带着决绝的杀意。他必须尽快结束这场厮杀,必须回到她身边。
林纱在那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后,感到一阵短暂的空茫。世界仿佛安静下来,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狂乱的跳动。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,黏腻地贴在皮肤上,随着呼吸起伏。一阵凉风吹过,带来刺骨的寒意,却也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。
她伸手摸索着,又抓起一把枯草,紧紧攥在手中。粗糙的草茎刺痛她的掌心,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,指甲深深陷入肉里。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。
“孩子...”她无声地呼唤,嘴唇翕动着,却发不出声音,“再等等,再坚持一下...”
腹中的胎儿似乎听到了呼唤,猛地一踢。林纱倒抽一口冷气,还未缓过神来,又一波宫缩如海啸般袭来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,持续时间更长,仿佛永无止境。
林纱猛地仰起头,脖颈上青筋暴起,像一条条蜿蜒的河流。她感到骨盆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撑开,每一寸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那种缓慢而持续的撕裂感让她几乎疯狂。
“呃——!”她再次咬紧牙关,齿间渗出血丝,却仍抑制不住喉咙深处溢出的痛呼。声音被压得极低,变成一种野兽般的呜咽。
“嗬...嗬...”她急促地喘息着,胸口剧烈起伏,像离开水的鱼。空气仿佛变得稀薄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烧感。
林纱的指尖深深抠进泥土,指尖磨破了,渗出血来,混入泥土中。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扭曲变形,但她感觉不到手指的疼痛,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一处。
她感到自己正被一股原始而野蛮的力量撕扯,骨盆仿佛要被碾碎成粉末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