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,还要吸干江家积了三代的福运,据为己有。
“哼,有我在,休想得逞。”江凌雪握紧了手心。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,里面装着她这几年在外游历时常带的符纸和法器。她翻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纸,符纸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纹路,边角还嵌着几丝银色的细绒——这是她跟师父学的“反煞符”,后来又自己琢磨着,用雷击木的碎屑加在了朱砂里,专门用来对付这种邪门的风水局。
“就这能力,还不如我当年刚学风水时的水平。”江凌雪看着符纸上跳动的朱砂光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“待我破了这个阵法,再让你尝尝反噬的滋味。”
她先走到正堂的八仙桌旁,盯着那个黑色陶俑。陶俑上的黑气似乎察觉到了威胁,冒得更急了,隐隐还传来一丝细微的嘶鸣声。江凌雪屏住呼吸,左手捏了个“镇煞诀”,右手将反煞符按在陶俑的头顶,嘴里念起了口诀:“天地玄宗,万炁本根。广修亿劫,证吾神通……”
口诀刚念到第三句,符纸上的朱砂突然亮起红光,像一团小火苗。陶俑猛地颤抖起来,黑气瞬间变得浓郁,想要挣脱符纸的束缚,可红光却像一张网,死死把黑气罩在里面。江凌雪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口诀念得更快:“内外明彻,性相圆明。三界内外,惟道独尊……”
“砰”的一声轻响,陶俑突然裂开一道缝,黑气顺着裂缝往外涌,却被符纸的红光反弹了回去,倒灌进陶俑内部。紧接着,裂缝越来越多,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陶俑的全身,最后“哗啦”一声,陶俑碎成了一地黑渣,黑气也在红光中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江凌雪没停,转身往书房走。书房里的铜貔貅还在冒黑气,只是没了陶俑的支撑,黑气明显弱了不少。她把第二张反煞符贴在貔貅的独角上,这次没念口诀,只轻轻拍了拍貔貅的背,符纸就亮起红光,顺着独角钻进貔貅的身体里。
铜貔貅的身体猛地发烫,黑气瞬间倒卷,顺着独角往符纸上涌。江凌雪看着貔貅的眼睛——那两颗黑石头突然裂开,里面掉出几粒黑色的虫卵,刚落地就被红光烧成了灰。紧接着,铜貔貅的身体发出“咔哒”的声响,原本被换过的眼睛处,竟慢慢透出了红玛瑙的光泽,和爷爷当年的样子一模一样。
“好,下一个。”江凌雪脚步轻快地往厨房走。厨房的黑石头埋在墙根下,她蹲下身,用手指抠了抠地砖缝,黑气顺着指缝往上冒,带着一股刺鼻的腥气。她拿出第三张反煞符,对折成三角形,塞进地砖缝里,然后用指尖蘸了点朱砂,在符纸上方画了个“镇”字。
朱砂刚落,符纸就亮起红光,地砖下传来一阵“滋滋”的声响,像是有东西在燃烧。没过多久,黑气就不再冒了,腥气也散了,地砖的颜色慢慢恢复了正常,和周围的砖面融为一体。
最后是二楼的房间。窗台上的稻草人还缠着红绳,黑气顺着红绳缠在窗框上,把窗户都染得发黑。江凌雪走到窗边,拿起稻草人,红绳一碰到她的手就开始发烫,像是要烧起来一样。她把第四张反煞符贴在稻草人的身上,红光瞬间裹住稻草人,红绳“嗖”地一下断成了几截,黑气倒卷着钻进稻草人的身体里,稻草人很快就变得干枯,最后化成了一堆灰,被窗外的风一吹,飘得无影无踪。
四个关键的摆件都被破了,老宅里的黑气明显少了很多,空气也变得通畅起来。江凌雪站在二楼的走廊上,能感觉到宅内的气脉慢慢开始流转,从正堂往各个房间蔓延,连院里的老桂树,都似乎抖了抖枝叶,透出了一丝生机。
她低头看了看手心——还剩最后一张反煞符。这张符是她特意加强过的,不仅能破煞,还能把之前被吸走的福运,连带着对方布下的煞气,一起反噬回去。
“哈哈,成了。”江凌雪笑得眼睛都弯了,眼底却藏着一丝狡黠,“让我再给你送一份大礼吧。”
她走到正堂的房梁下,抬头看着那个装族谱的木盒——那是整个风水局的聚气点,之前吸走的福运,都藏在里面。她搬来一张椅子,站上去,伸手够到木盒,轻轻打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