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洲的化工厂，要制造比石油毒剂更厉害的‘空气毒剂’。”
沈亦舟突然指着远处的波斯湾，一艘白色的救援船正驶过来，难民们举着“春芽”的旗帜，朝着船的方向跑。“看！联合国的救援船到了！”老周的脸上露出了笑容，“‘国际律师陈姐’说，这些难民会被安置在迪拜的难民营，有干净的水和食物。”
那个叫“椰枣”的小女孩跑过来，手里举着个用黄沙捏的春芽，递给李伟：“送给你，像萨米哥哥刻的一样。”孩子的手心全是汗，沙芽在阳光下慢慢散开，却在李伟的掌心里留下了温暖的印记。
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准波斯湾，朝阳把海水染成金色，救援船的影子在水面上拉长。弹幕里，“德国留学生小蔡”的留言跳出来：“我在柏林查到荆棘会的欧洲总部了，在汉堡的化工园区，我已经帮你们租好房子了！”“巴黎留学生小林”接话：“我请你们吃法式大餐，就当为你们接风！”
李伟把“椰枣”捏的沙芽放在沙地上，旁边是刚撒的种子。风一吹，沙芽散了，但种子却扎根在土里。“我们要去欧洲了，”他对着直播镜头说，“但春芽不会离开中东——这里的种子会发芽，这里的难民会有新家。等我们在欧洲结束战斗，就回来和‘椰枣’一起收庄稼。”
老周把两罐椰枣酱塞进李伟的背包：“这是‘迪拜老周’的心意，在欧洲也能做鹰嘴豆焖饭。”老黑拍着他的肩膀：“欧洲的路我不熟，但赵哥去过汉堡，我们的车队跟你们走，粉丝捐的物资，永远是你们的后盾。”
李伟登上前往汉堡的飞机时，手机收到一张照片，是萨米发来的——乌干达的火山灰地里，玉米种子已经长出了绿芽，孩子举着写有“春芽必胜”的木牌，站在绿芽旁边，笑得格外灿烂。李伟把照片设成屏保，抬头看向窗外——飞机正飞过波斯湾，蓝色的海水下面，是干净的石油，是未被污染的希望。
飞机起飞时，周小雨的直播弹幕里，那个荆棘会的Id又出现了，留言只有一句话：“汉堡见，这次我会让春芽彻底消失。”
李伟握紧手里的配方文件夹，指尖划过“海湾计划”的字样。他知道，这不是结束——中东的椰枣正在成熟，欧洲的毒剂还在等待，而跨越国界的希望，会像沙漠里的胡杨，不管风沙多烈，都能扎根生长。他转头看向沈亦舟，少年正对着直播镜头啃椰枣，嘴角沾着甜酱：“汉堡的朋友等着，我带你们吃李伟做的鹰嘴豆焖饭，比德国香肠还香！”
窗外的沙漠渐渐变成了海洋，阳光洒在李伟的脸上，脖子上的火山岩项链，和背包里的椰枣酱，都带着不同土地的温度——那是春芽的温度，是希望的温度，是跨越沙漠与海洋，永远不会熄灭的温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