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再加上我在中间牵线搭桥,一准儿能办成事!”
“那可太好了,”陈建民两眼发光地盯着那两条烟,“多少钱?”
“不贵,就四块五一包,两条的话我给你个优惠价,八十九块钱得了。嗯,这一次可没有添头了啊!”
老板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,看向陈建民的脑袋——嗯,好像越瞅越觉得大呢。大点儿好啊,大点儿才能挣到这一笔俏钱。
“行,就它了!”
陈建民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,心里却早就骂开了:特么的这年月的华子还没红参贵呢,这犊子玩意儿竟然敢卖他四块五一包,够黑!……之后他就开始掏钱。可是掏了半天,一分钱都没掏出来。
“咦?钱放哪儿了呢?”
一边嘀咕着一边在身上摸来摸去,最后从衬衣里面拿出一张六十四开的纸来,仿佛不经意地瞅了一眼,恍然大悟般地说道:“咦!我差点儿忘了,刚才捡了个宝贝日记本,最后一页上记的东西挺有意思的,就把这一张扯下来了。老哥,你想看吗?”
老板是挣大钱的人,咋可能有闲心扯这个,连连摆手:“看这干啥,咱们还是先办正经事儿要紧啊!这会儿去老海家正好是时候,不然等会儿海玉出去了,你不是又白跑一趟吗?”
陈建民笑得露出一口白牙,“老哥,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你念一下。你听了可别嘎的一下子过去呀!”
说完,瞅着手里的那张纸念起来:“1985年9月23日,让海玉送两瓶西凤酒到红林小卖店代卖;1985年9月28日,让海玉送两条中华烟到红林小卖店代卖……呃,对了,你这个店就叫红林小卖店是吧?”
老板的脸色有点儿不好看了——这事儿除了他跟海玉之外,应该没别人知道,咋可能会让这个冤大头了解得这么详细?
陈建民又念了几条,把那张纸收起来,仍旧憨厚地笑着说道:“老哥,你可能还没认识到这事儿有多严重吧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