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由不得你!”他钳住陈文清的下巴,温热的触感从指尖延伸。
他俯身靠近,陈文清能感受到他炙热的鼻息:“你觉得现在的你逃的出我的手掌心?”
“嗯?”他音调拖的老长,带着胜利者的得意。
陈文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双手抓住他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从下颌松开,魏成阳的手却像铁一样沉,任其怎么抗拒都不能让其移动半分。
见挣扎无果,陈文清扬起眉眼,冷冷的看向魏成阳,“魏总,你想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多亏了陈助理,让我被税务追着咬,这次可出了我好大的血,才勉强摆平!”
“所以呢?”
“魏总打算怎么找我算这笔账?”
“我现在只剩一条命……”
“打算怎么算?”
“不……,我可对你的命不感兴趣,但是……”魏成阳的视线从他的唇畔掠过,一只手抚上陈文清的锁骨。
他侵略性的动作让陈文清呼吸一窒,酒意和屈辱一起冲上头顶。
他猛地挥开魏成阳的手,用尽全力想要站起来,却被酒精带来的眩晕和魏成阳早有预料的压制牢牢钉回原地。
“放开我……江一鸣马上就回来了!”他的警告带着颤音。
“江一鸣?”魏成阳低笑出声,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震荡,带着冰冷质感。
“就他这位涉世未深的贵公子?他拯救不了你!”
他面露嘲讽之色,猛的将手松开,拿起茶几上的玻璃酒杯,将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。
陈文清趁他松手之际,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,踉跄着试图将房门打开。
玻璃酒杯被重重搁回茶几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就在陈文清指尖即将触到门把手的瞬间,魏成阳冰冷的声音像铁链般甩来,牢牢绊住了他的脚步:“你跑不掉的……”
门把手转动,发出咔嚓的脆响,走廊的灯光透过门的缝隙落在了陈文清的脸上,他刚要喊出声,一只大手忽然捂住了他的嘴,腰被一瞬间禁锢,他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拖回了沙发上。
他拼命挣扎,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,声音破碎的像一只无助的猫咪。
门缝里的光被骤然截断。
陈文清的后背重重撞上沙发靠垫,随即魏成阳的身体压迫下来,将他牢牢困在沙发与他胸膛之间方寸之地。
他的瞳孔紧缩,眼底映出魏成阳近在咫尺的脸,那张成熟的脸上带着某种残忍掌控欲。
“跑?”魏成阳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,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我最讨厌别人背对着我逃跑?”
陈文清奋力扭动身体,手脚并用地踢打推搡,却像是撞在铜墙铁壁上。
本就醉意朦胧的他怎么可能是魏成阳的大手,他轻易地用膝盖压住陈文清乱踢的腿,另一只手依然死死捂着他的口鼻,只留出勉强呼吸的缝隙。
陈文清只觉的眼前阵阵发黑,挣扎的力道开始减弱,只剩下身体本能的、细微的颤抖。
“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”他的声音忽然放柔了些,却更令人毛骨悚然,“真可怜。也……真让人想弄坏。”
捂住嘴的手稍稍松开了些许,允许更多空气涌入。陈文清立刻大口喘息,胸口剧烈起伏,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死死瞪着上方的人。
“怕了?”魏成阳用拇指摩挲他被他捂得发红的嘴角,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狎昵,“刚才不是还挺横,问我打算怎么算账吗?”
陈文清偏头想躲开他的触碰,却只是让那拇指蹭过他的脸颊,留下一道湿痕。
“魏……成阳……”他哑着嗓子,声音破碎不堪,“你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“你这副模样,真是人见犹怜,怪不得江鸿哲对你如此感兴趣。”
听到江鸿哲的名字,陈文清的眼神黯淡了下来,他垂下眉眼,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