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女儿是要和公子订婚的。
没有特别的神色。是对南宫霏儿没有想法吗?不问南宫霏儿的意见,就毫不在意地提出,看起来不太对劲。
虽然达到了期望的方式,但还是留下了不快。
正如昨天所说,如果有什么愿望,我都会满足,如果让我跪下,我会跪下,如果让我奉为师父,我也会照做。
竟然毫不在意地说出这种可怕而令人感到负担的话。
…这算什么,您要做到那种地步吗?
这算什么?真是可笑的话,公子难道不知道那是什么就这么说吗?
我知道。就是申澈昨晚展示的剑的价值。更何况是南宫震,他肯定会了解得更详细。
我就想,这事儿有必要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吗。
对我来说,现在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。
南宫震可能将它视为顿悟的碎片,也可能只是单纯地被剑路所吸引。
高价值的武功,对武人来说就像毒药。一旦轻易上瘾,就无法自拔。
问题是我没有办法把这个交给他。
虽然给他看了,却没办法教?这算什么狗屁倒灶的事。
现在要说我其实不太懂。的话……。
怎么可能相信呢。
是啊,不会相信的。
申澈带着笑意的声音让我停止了思考。然后我突然心生疑问,便向南宫震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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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能使用南宫家的剑吗?
这是个重要的问题。对南宫震来说,现在,他没有问该问的话。
不觉得奇怪吗?就算再痴迷剑术,最重要的事却不问。
听到我的问题,南宫震反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。
有必要特意问吗?
什么……。
公子和他们是同一种人吧。我的意思是,没必要问,不是吗?
他们?
……说的是谁呢?
南宫震口中说出的话出乎意料。他并非没有思考,而是已经有了接近确定的猜测。
也许,他指的是黑鸦宫吧,但应该不是。因为现在的情况,不应该出现这个名字。
那么南宫震说的他们是谁呢?是谁让南宫震如此毫不在意地带过呢?
我一言不发,南宫震的眉毛皱了起来。
公子……?
没错。没想到南宫家主您已经知道了。
南宫震刚要怀疑,我便厚着脸皮回答道。因为如果说不是,就没有合适的回答了。
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……
这都是老头你拉的屎,所以别怪我。
那样也可以吗?
不行。都是老头你害的。
你吃喝拉撒的都不想想,又怪我,真是个烂货。
一不小心就要把南宫家的家主收为弟子了,总得做点什么吧。
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,但他们是能让南宫震立刻信服的存在。
身为仇家血脉的我,即便隶属于某个地方,拥有南宫家的剑法,也不足为奇。
……什么?
这么一想,并没有什么组织浮现在脑海中。光是黑鸦宫就已经够呛了,还要再想出什么来。一开始就真的有满足那种荒唐条件的人吗?
我记忆里可没有。
这样一来,可能是不为人知的集团,又或者,也可能是南宫震的计谋。
脑子里转动的念头太多了。当我反复思考复杂的想法时,南宫震继续对我说话。
既然连身份都暴露出来,还想教导我,想必是有所图谋吧。
是……吗?
当然,不可能有什么企图。即使有,也不会求南宫震。
事情变得有趣了。
……您现在觉得这很有趣吗?
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乱了,感觉大脑快要烧掉了,老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