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只是咯咯地笑着说很有趣。南宫震所认为的我的后台会是什么呢?
我恨不得立刻就和你说说,但在那之前,我得先说说我的手下。
您说什么?
昨天,听说公子的侍从被我的手下打伤,现在正躺在病床上。
……是的。
侍从名叫飞姬。果然,即使听到名字,也没有想起什么人,所以并不是什么有交情的人。
即便如此,我还是想起了她最后看着我的眼神。
还有,公子因此把我的手下打得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。
您好像不是想责怪我,您想说什么?
当然,我不是在责怪,只是事关重大,南宫世家再有威望,也不至于进入其他世家,如此对待侍从。
没错,所以才更让人觉得无语和荒唐。
仇家可不是随便就能被无视的,更何况是为了婚约而来的地方。在那里,竟然如此对待预定婚约的血亲侍从?
除非是把他们看得不如街边的蚂蚁窝,否则不可能发生这种事。
正当他这么判断的时候,南宫震开口了。
没有人,犯下那种事。
……什么?
包括我在内,南宫家的人,没有一个人犯下那种事。
说是来请求传授武功,结果非但没有道歉,反而倒打一耙?我心里都要气炸了。
那当时我遇到的那家伙,难道是幽灵吗?
我想起了在别院门口遇到的那个人。我感觉到他对侍从的反应和行为很异常,所以才制服他并闯了进去,结果侍从就躺在那里。
南宫震问我。
所以才问公子。那个人是谁?
现在到底在说什么……。
公子遇到的那个武人不是我们的人。把侍从弄成那样,还有偷偷扔到茅厕里。这些事手下们都不知道。
听到南宫震的话,我只能用颤抖的眼神看着南宫震。
您是让我相信这荒唐的话吗?
想要隶属于南宫家,就必须接受禁制,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把手下们叫来让你确认,如果你不相信我,我听说仇家有的是办法可以证明。
南宫震的表情和气氛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,但这不是轻易就能相信的事情。
在门口拦住我的男人。我扭断了他的胳膊,打碎了他的肋骨,然后打了一下他的下巴,让他昏了过去。
身体直接接触了,所以足以感受到气。
脸。脸长什么样来着。
……模糊了,即使是擦肩而过,也不可能记不起来。
我已经单独向仇家主汇报过了,但想再确认一下才过来的。这件事我也得单独发个传信。
……南宫家主的属下们怎么说?
他们说不知道,就像是集体记忆出了问题一样。
怎么听都是奇怪的情况,我最终吞了口唾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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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南宫震说的是真的,那么现在南宫震来收徒什么的就不是问题了。
……首先等公子的侍从醒来再说……。
南宫震还想说什么,但我没有听完,就迈开了脚步。
你要去哪?话还没说完吧。
我得去见父亲。
集体记忆出了问题,模糊不清的脸。光是听南宫震的话,我的脑海里就警钟大作。
……不可能吧。
特征明明让人联想到那家伙,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那家伙在这个时候应该被关在仇家的地下才对。
***
咔嚓咔嚓-。
骨头碎裂的声音充满了房间。那个男人摸着怪异扭曲的胳膊,把它恢复原状。
咔嚓-。
手也够狠,没想到小不点能把我搞成这副德性。我胸口也碎了,知道吗?
男人对着黑暗中说道。本以为没人,却从对面传来了回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