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没什么区别的普通女人。
她只是一个喜欢照顾孩子、享受四季、特别喜欢花朵的温柔女人。
她只是一个喜欢照顾孩子、享受四季、特别喜欢花朵的温柔女人。
如果这样的母亲,实际上是应该屠杀世上所有人的灾难的话。
“……不可能。那世界怎么会如此和平呢?”
现在世界不应该是这样运转的,不是吗?
何况,他界的主人这种存在。
就这样离开自己的世界,来到他界,可以吗?
如果灾难曾经降临过。
如果母亲真的是灾难的话。
“父亲呢?”
思绪闪过,我握紧了拳头。
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。
父亲会知道这件事吗?
“母亲是个普通的女人。不是什么灾难。”
血魔是这样。
天魔也是这样。
人类看不到的样子,
光凭那强大的存在感,就能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物。
正如世界树所说,
即便血魔是异界的主人,
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,原因也在于此。
可是,如果母亲是灾厄的话,
怎么想都无法理解。
甚至那样的话,
“那不就意味着我也不是人类了吗?”
我对自己的身份的疑问也只会更深。
“你母亲确实是灾厄。”
“所以我一直在问你为什么这么想啊。”
“……”
我追问着,
世界树沉默了一会儿。
仿佛在斟酌用词般,短暂的寂静过后,
它伸出枝条,像是抱歉般抚摸着我的头发,然后这样说道。
“准确地说,是早已消失的世界的主人,不过这句话。你还是从你父亲那里听更合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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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什么?”
听到世界树的话,我最终倒吸了一口气。
“您是说父亲也知道吗?”
“父亲”这个词,
我多久没说出口了?
也许,如果算上前世的话,是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这也意味着我很震惊。
而且,
“您也….知道我父亲的故事?”
世界树也知道父亲的事实。
到底,
到底是从哪里到哪里牵扯在一起的呢?
“……”
面对我的提问,世界树总是沉默不语。
是在选择措辞吗。
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
我非常讨厌那份沉默。
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,世界树是不是也知道了呢。
它这才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。
“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以这个世界的标准来说,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。
“那是你父亲,来到这里的时候。”
“您是说父亲来过这里吗。”
“是的,他牵着一位有着雪白头发的女人。”
雪白的头发?
说的是谁呢。
我瞬间想到了母亲,但母亲是黑发黑眼。
“人类怎么能亲自找到这里呢。我当时非常惊讶。”
亲自找来的?
怎么可能呢。
如果不是铁镇善的力量,我也来不了这里。
因为这里不是普通的魔境。
听了真相后更是如此。
“我一看就知道。那个女人是第二次灾厄。”
“…!”
察觉到是灾厄,那。
世界树说的白发女人就是我母亲吗?
“但是,母亲的头发是……”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