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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不是那种颜色啊?
“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来找我。因为她根本没有理由来找我。”
前主人已经被囚禁,不在世上了。
如果是降临在世上的灾厄。
只要抹去所有生命体就行了。
女人却去找了世界树。
“…她,到底是为了什么去找的您?”
“她说,要我告诉她,如何摆脱自己身上的业障。”
世界树说。
意思是,母亲乞求摆脱附加在她身上的灾厄之业。
“那种事……可能吗?”
世间所定的道理是如此重要。
世界树被困在了这里。
燕日川借世界树之力逆转了时间。
最终却没能阻止血魔,仅仅是将其封印。
可是,真的有消除业障的方法吗?
“不,不可能。”
果然。
正如预料,世界树给出了否定的回答。
就算只是我这个人类来看……
不,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称之为人类。
即使先跳过那点不谈。
那是个不知道是否可能的故事。
在这种情况下。
“然而,你母亲认为那可能。”
“哎?”
“正如我最初所问,为了知道你的业障是什么,你体内存在的究竟是什么,你需要了解你的母亲,我这么说过吧。”
我听过这话。
“即便同为主人……也不是所有人都一样。”
不可能一样?
就像血魔和世界树一样。
即使母亲也是一方世界的主人,难道有什么不同吗?
我至今仍然无法相信母亲并非人类。
也无法将她视为与我对话的世界树那般。
存在本身就维度不同的某种存在。
无论怎么想。
在我脑海里,母亲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罢了。
我仍然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世界树。
然而,它却仿佛毫不在意我的视线。
“万界之主。”
世界树继续对我说着。
“这是你母亲的真名。”
“……”
光是听着,我就觉得这绝不是一个平凡的存在。
***
一个只有冰冷空气的地下室。
在水蒸气的缝隙中,寒气仿佛凝结成形,沉淀在地面上。
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跪着,低着头。
她就是所谓的“舞姬”。
除此之外,她没有别的名字。
因为她的主人就是这么叫她的。
对她来说,那就是她的名字。
舞姬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刹那。
但她丝毫未动。
她只是静静地调整着呼吸。
过了多久呢?
按时间来算,也就几秒钟。
对有些人来说是转瞬即逝的时间。
但对她来说却不是。
她的主人离开了这个像巢穴一样的地方。
这带来的影响不小。
舞姬只是屏住呼吸,等待着她的主人。
就在那时。
咚。
巨大的震动在房间里回荡,发出声响。
哗啦啦。
震动过后,灰尘从天花板上落下。
弄脏了舞姬的头发。
但她丝毫未动。
就这样,几秒钟。
短暂的时间流逝。
呼呼呼呼呼……
当地面上的烟雾变得稍微浓郁时。
舞姬抬起低着的头,看向前方。
嗡。
前方被迷雾笼罩的某个东西传来震动。
非常微弱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