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。最终,那脚步声似乎一无所获,渐渐远去,消失在森林深处。
我们依旧僵在原地,过了许久,才敢极轻微地喘了口气。
“是……是路过的野牲口?”耗子用气声问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
老史缓缓摇头,脸色在微光下显得异常阴沉:“步子太稳,太小心了……不像。”
在极度紧张和寒冷的煎熬中,天色,终于一点点地亮了起来。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林子里弥漫着破晓前特有的、浸入骨髓的寒意。
第一缕微弱的天光,如同害羞的触手,从藤蔓的缝隙间顽强地透进树洞,驱散了部分黑暗,也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。
老史深吸一口带着腐朽和潮湿气息的冰冷空气,轻轻拨开一丝洞口垂挂的藤蔓,向外观察。森林从墨团般的黑暗中逐渐显现出模糊而湿漉漉的轮廓。
我下意识地握紧了口袋里那枚冰冷的金属套管,它像一块寒冰,贴着我的皮肤。
老史收回目光,看向我和耗子,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:
“天亮了。是福是祸,都得出去闯了。”
我们必须离开这个暂时的避难所。当务之急,是找到可靠的水源补充淡水,然后,想办法爬上那道该死的峭壁,或者找到其他路径,真正进入这片原始森林的核心区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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