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九千!
暂由本将直领!”
“其二,弓兵营!
遴选善射或臂力出众者,配长弓皮甲,编三曲,每曲千人,合三千!
由暂代司马王恪统领,本将亲督操演!”
“其三,骑兵营!
在霍去病将军原有白马义从基础上,补充战马军械,扩编为五千骑,仍由霍将军统帅,专司突骑野战!”
命令下达,整个校场如同巨大的熔炉,瞬间沸腾起来。
军官们拿着名册大声呼喝,引导着人群分流。
领到崭新铠甲和锋利环刀的新兵,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;被选入弓兵营的,则好奇地抚摸着坚韧的长弓;而霍去病麾下,那些扩编的骑兵们,更是意气风。
然而,这股兴奋劲很快被张辽的铁腕压下。
“军中以令为先,以禁为止!”
张辽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,“今颁布新军律十七条!
喧哗斗殴者,杖!
懈怠操练者,杖!
不听号令者,斩!”
恰在此时,一名自恃有些资历的靖北军老兵,在列队时因与旁人低语,动作稍慢半拍。
张辽目光如电,直射过去:“拖出来,杖二十!”
执法队如狼似虎上前,不顾那老兵的求饶,当众行刑。
军棍结结实实落在肉上的闷响,和那老兵的惨嚎,让所有新兵噤若寒蝉,也让原本有些散漫的老兵们彻底收起了心思。
霍去病微微挑眉,对刘睿低声道:“主公,这张文远,治军果然有一套。”
刘睿颔:“去病长于奔袭,文远擅长安守,你二人,当为孤之矛与盾。”
霍去病咧嘴一笑,眼中战意盎然:“盾够坚实,我这矛才能刺得更远、更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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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务厅内,气氛同样热烈。
沈万三简要汇报了流民接收和物资清点情况,难掩兴奋:“主公,粮食足支数月,军械武装三万大军绰绰有余!
只是这三万流民安置,住房、后续粮食生产、卫生防疫,压力巨大。”
欧冶子则抚摸着新到的优质铁料,满脸红光:“主公,有了这些铁料和人力,工坊可日夜不停!
不仅军械能保障,老夫还可抽调人手,尝试打造主公曾提及的‘曲辕犁’、‘水力锻锤’,若能成,耕种、军工效率皆可倍增!”
刘睿沉吟片刻,果断下令:
“沈万三,流民安置,以工代赈!
青壮全部投入筑城、修路、开挖水渠、矿场盐场劳作,按劳分配口粮,加快根基建设。
老弱妇孺,亦需妥善安置,可从事纺织、编织、炊事等。
同时,全城撒石灰,划定净区,污水必须引入新挖排水沟,严防时疫!”
“欧冶子,军工优先,但农具研亦不可怠慢。
春耕在即,更好的农具意味着更多的粮食。
水力锻锤若成,记你功!”
“此外,”
刘睿目光扫过二人,“睿城规模将急扩张,原有规制已不适用。
沈万三,你着手草拟一份城内区域规划,划分军营、工坊、民坊、市集。
欧冶子,城防加固与扩建的方案,也需尽快拿出。”
两人凛然遵命,他们都感受到了,睿城这架马车,在获得了海量资源注入后,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度,轰鸣着向前奔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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睿城的剧变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涟漪迅向远方扩散。
血狼关,墙高壁深,却难掩一股死寂般的疲惫。
代守备赵铁鹰站在关墙上,望着南方,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他手中拿着几份最新的斥候回报。
“狼牙寨、黑风峪、响水湾……三处黑山贼据点,五日内被连根拔起,贼众或歼或俘,被掳百姓尽数被救走……”
“对方自称‘北疆王’麾下,战力彪悍,尤其骑兵,来去如风……”
“关内已有流言,称朝廷援军不日即至,粮草随后便到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