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冽的北风卷过荒原,出呜咽般的呼啸,却压不住远方那座名为“铁岩城”
的城池传来的震天杀声。
城头之上,铁岩城主吴猛须戟张,手持一柄环大刀,声嘶力竭地吼叫着,试图激励已然士气低落的守军。
“都给老子顶住!
他刘睿不过是仗着几分运气,我等据城而守,看他能奈我何!
待他粮尽兵疲,便是我们反击之时!”
然而,他的豪言壮语,在城外那支沉默而恐怖的军队面前,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霍去病白马银枪,静立于中军旗下,冷漠地注视着这座敢于公然撕毁檄文、斩杀信使的城池。
他没有下令全军压上,甚至没有动用那些威力巨大的攻城器械,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:
“破军。”
身边令旗官立刻挥动旗帜。
下一刻,早已准备就绪的三千白马义从动了。
他们没有冲锋,而是如同一片流动的白色云霞,以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开始绕城奔驰,同时,所有骑士都摘下了背负的强弓。
“嗖嗖嗖嗖——!”
箭矢破空之声瞬间连成一片,如同疾风骤雨!
但这箭雨,并非漫无目的抛射,而是精准得令人指的点杀!
专门瞄准城头那些露头的军官、旗手、以及试图操作守城器械的士兵!
白马义从的骑射之术,在霍去病的调教和《铁血铸体功》的加持下,已臻化境。
他们在高移动中开弓,箭矢却如同长了眼睛,总能从垛口的缝隙中钻入,或是越过盾牌,精准地命中目标。
“啊!”
“我的眼睛!”
“校尉死了!”
惨叫声此起彼伏,铁岩城头的指挥体系以肉眼可见的度陷入瘫痪。
任何敢于冒头组织防御的人,都会在下一秒被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利箭夺去性命。
守军被这种精准而致命的远程打击彻底压制,只能蜷缩在女墙之后,连头都不敢抬,士气濒临崩溃。
吴猛又惊又怒,亲自挥刀格开一支射向自己的箭矢,虎口竟被震得麻!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箭法?!”
他心中的恐惧如同野草般滋生。
就在城头守军被白马义从的精准射击压得抬不起头时,张辽率领的陷阵营动了。
这些身披重甲、修炼功法有成的精锐步兵,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城墙脚下。
他们利用钩锁等工具,在守军无法有效反击的短暂时间内,迅攀上了数段城墙。
“敌人上城了!”
“挡住他们!”
零星的抵抗刚刚组织起来,便被陷阵营士兵以摧枯拉朽之势粉碎。
重刀挥砍,骨断筋折;铁戟突刺,血花四溅。
修炼功法后的陷阵营士兵,在城头这种狭小空间内,展现出了恐怖的近战碾压能力。
吴猛见大势已去,睚眦欲裂,挥舞着大刀亲自冲了上来:“刘睿狗贼,我与你拼了!”
一道白色的身影,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他面前。
霍去病不知何时,已亲自登城!
银枪如龙,后先至,一点寒芒瞬间点在了吴猛的刀锋之上。
“铿!”
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!
吴猛只觉得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从刀身传来,环大刀脱手飞出,虎口崩裂,鲜血淋漓。
他尚未反应过来,那点寒芒已如毒蛇般抵住了他的咽喉。
“捆了。”
霍去病的声音依旧平淡,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主帅被擒,本就摇摇欲坠的抵抗意志彻底崩塌。
残存的守军纷纷丢弃兵器,跪地投降。
从霍去病下令到彻底控制铁岩城,用时,不足两个时辰。
当捷报传回睿城时,那些尚在观望或心怀侥幸的城主,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。
北疆王麾下的兵锋之盛,将领之强,已非他们所能揣度
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