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覆盖向烈马部骑兵最密集、也是兀赤旗帜所在的区域!
噗噗噗噗!
箭矢入肉声、木板破碎声、战马惨嘶声、人体坠落声瞬间响成一片!
烈马部简陋的皮甲和木盾,在特制的破甲锥箭面前如同纸糊!
一轮齐射,至少上百骑连人带马被射翻在地,阵型被硬生生撕开数个缺口,鲜血瞬间染红草地。
“那是什么?!”
“天罚!
是天罚!”
从未经历过如此密集、精准、强力远程打击的草原骑兵,顿时陷入更大的恐慌。
“雷火车——目标,敌阵右翼集结群——放!”
高地上,五辆经过草原适应性改装(车轮加大、车身减轻)的雷火车,喷吐出火光与浓烟。
改良过的、装填了更多铁蒺藜和碎瓷片的开花弹,划过低平的弹道,落入正在试图向右翼机动、包抄北疆正面的烈马部骑兵群中。
轰!
轰!
轰!
爆炸声不如弩箭齐射密集,但声势更加骇人,火光与硝烟腾起,致命的破片和铁蒺藜呈扇形横扫!
战马受惊狂跳,骑士被掀飞,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这种越认知的“喷火妖器”
,彻底击垮了许多烈马部士卒的心理防线。
“妖魔!
汉狗会妖法!”
“逃啊!
快逃!”
正面,霍去病长剑前指:“全军——冲锋!”
八百养精蓄锐已久的北疆精骑,如同离弦之箭,顺着斜坡猛冲而下!
此刻的烈马部骑兵,前有雷霆冲锋,后有烟火肆虐,侧有弩炮覆盖,军心已崩,阵型已散。
战斗,变成了一边倒的追击与屠杀。
兀赤还想组织亲卫抵抗,被霍去病亲自率一队精锐盯上,一番短暂而激烈的交锋后,兀赤被霍去病一槊刺穿胸膛,挑落马下。
领战死,烈马部残存的反抗意志彻底瓦解,哭喊着四散奔逃。
霍去病没有下令穷追,而是迅控制战场,扑灭营地大火(部分有价值的物资需要缴获),收拢俘虏,清点战果。
这一战,持续不到一个时辰。
烈马部三千五百战兵,阵亡过八百,伤者无数,被俘青壮及妇孺近五千,余者溃散。
缴获完好战马两千余匹,牛羊牲畜近四万头,各类皮毛、药材、简陋兵器甲胄无算。
北疆军自身伤亡,微乎其微。
“将军,”
一名千夫长策马而来,脸上带着兴奋,“俘虏中有人招供,黑狼汗国确实派了使者,许诺支持兀赤统一草原东部,劫掠北疆商路,事成后许其自立为主。
那些精良马匹和部分铁甲,就是汗国所赠。”
霍去病擦去槊尖的血迹,望着西边阴沉的天空,冷冷一笑:“垂死挣扎。
传令,将俘虏分批次押送往鹰扬堡和定北堡,打散编入屯田队。
缴获牲畜,部分就地宰杀犒军,部分驱赶回堡垒区。
派人向王爷报捷,并提醒韩猛将军,黑狼汗国的小动作不会停,需加强戒备,同时对尚未归附的中小部落,加大威慑与招抚力度。”
“是!”
草原的风,吹散了硝烟与血腥。
鹰扬骑兵团的旗帜,在河谷上空飘扬。
这一场干净利落的歼灭战,如同一记沉重的铁拳,不仅砸碎了黑狼汗国伸过来的黑手,更向整个草原东部宣示:北疆的刀锋,不仅锋利,而且迅捷如电。
任何敢于挑衅、或受他人蛊惑欲行不轨者,烈马部的今日,便是他们的明日。
草原的回响,是征服者的蹄音,也是归附者心中,愈清晰的权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