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
收到!”
李云龙听到林川的命令,那张因为狂笑而涨红的脸,瞬间变得无比狰狞!
他一把抓起指挥塔上的通话器,对着里面,出震耳欲聋的咆哮!
“第一独立坦克连!
全体都有!”
“听到没有!
林总指挥下令了!”
“目标,正前方,天津城墙!”
“给老子把炮膛里那根最粗最硬的‘铁棍子’都塞进去!
对!
就是那根闪着金光的钨芯穿甲弹!”
“一排长孙德胜!
你带你那一排,给老子轰左边!”
“二排长王根生!
你给老子轰中间!”
“三排长张二牛!
你他娘的给老子轰右边!”
“老子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!
一分钟之内,老子要在鬼子那破墙上,看到十个能并排跑卡车的大窟窿!”
“谁他娘的要是打偏了,就自己从炮管里爬出去,给老子用牙把那墙啃开!”
“都听明白了没有?!”
“明白!
!”
坦克连专用的通讯频道里,瞬间响起九个同样亢奋、同样嗜血的怒吼!
“好!”
李云龙放下通话器,亲自转动着车长潜望镜,将十字准星,牢牢地锁定在远处那高大、厚重的城墙上。
他的嘴角,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
“小鬼子,你李爷爷的‘开门’方式,可是很特别的哦!”
……
“轰——!
!
!”
“轰——!
!
!”
“轰——!
!
!”
十声沉闷而又充满磅礴力量的巨响,几乎在同一时间,从十台“太行-虎”
的炮口中,猛然炸响!
十枚通体闪烁着死亡金光的88毫米钨芯穿甲弹,带着撕裂一切的尖啸。
以过三倍音的恐怖度。
在空中拉出十道笔直的、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死亡轨迹!
仅仅一眨眼的功夫,就跨越近两千米的距离。
狠狠地、不讲道理地,撞在那面看似坚不可摧的天津城墙上!
那一瞬间,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,没有绚烂的火光。
只有十声令人牙酸的、如同用金刚钻头高钻击钢板的“嗤啦——”
声!
在天津城墙上所有日军守备队员,那如同见鬼一般的、惊骇欲绝的目光中。
那面由青砖、糯米汁和三合土构筑,厚达数米,在过去数百年里抵御了无数次攻击的古老城墙。
在“太行-虎”
的88毫米钨芯穿甲弹面前,脆弱得就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,轻易捅穿的……
豆腐渣!
十枚穿甲弹,以一种无视物理法则的姿态,轻而易举地、毫无阻碍地,从城墙的一侧钻入!
它们那无可匹敌的恐怖动能,在穿过城墙的瞬间,将沿途所有的砖石、土方,全部挤压、粉碎、气化!
“轰隆隆——”
在短暂的寂静之后,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的巨响。
那面坚固的城墙上,赫然出现十个直径过三米的巨大圆形窟窿!
阳光,从窟窿的另一头,毫无遮挡地照射进来,将城墙上那些日军士兵呆滞、绝望的脸庞,照得一片惨白。
“墙……墙……墙被……打穿了?”
一名日军曹长,失神地看着那个离他不到十米远,可以清晰看到城外景象的巨大窟窿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。
他的大脑,已经彻底宕机。
这不是炮击!
这是……神罚!
是来自东方的古老神明,对他们这些入侵者,降下的最严厉的惩罚!
“反击!
快反击!
用步兵炮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