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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幸存的日军大尉,从极致的恐惧中挣扎出来,他拔出武士刀,歇斯底里地嘶吼着,指挥着附近一处幸存的炮位。
几名炮手如梦初醒,慌乱地转动九二式步兵炮的炮口,朝着城外那尊离他们最近的钢铁巨兽,打出绝望的一炮!
“嘭!”
7o毫米的炮弹,带着他们最后的希望,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,精准地……
命中了“太行-虎”
的正面上装甲。
“铛——!”
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。
那枚炮弹在接触到那面倾斜的、厚达百毫米的特种合金钢装甲的瞬间。
就像一个脆弱的鸡蛋撞在花岗岩上,轰然碎裂成无数块废铁,连一丝像样的火花都没有溅起。
而那台“太行-虎”
坦克,只是车体微微一晃,炮塔上的李云龙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。
城墙上,那名开炮的大尉和他的炮手们,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。
最后的希望,以一种最滑稽、最屈辱的方式,被彻底碾碎。
“完了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这绝对不可能!”
临时司令部里,参谋长桥本群,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,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,疯狂地摇着头,歇斯底里地咆哮着。
他身边的那些日军将佐,也一个个面如死灰,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如果说“一炮穿墙”
的神迹击碎他们的抵抗意志,那这“炮弹挠痒”
的一幕。
则彻底将他们身为军人的尊严,踩在脚下,反复蹂躏!
绝望!
无边无际的绝望,如同冰冷的海水,瞬间淹没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。
……
“哈哈哈哈!
漂亮!
干得太他娘的漂亮了!”
城外,李云龙看着自己亲自指挥打出的“杰作”
,兴奋得一拳砸在炮塔上,出“铛”
的一声巨响。
“刚才那个不开眼的是谁?还敢还手?“
”
王根生!
你小子可以啊!
这一炮打得,正中靶心!
“
”
回去给你记头功!
赏你两斤猪头肉,二斤地瓜烧!”
“谢谢团长!”
坦克通讯频道里,传来王根生那同样激动到变调的声音。
“政委!
老赵!
你看到了没有!”
李云龙又抓起步话机,对着赵刚的方向,得意洋洋地炫耀着。
“什么狗屁的坚固城防,在咱们的‘铁王八’面前,就是个屁!
挠痒痒都不配!”
“我看到了,老李。”
赵刚的声音里,也充满难以抑制的震撼,他喃喃自语。
“以雷霆之势,行霹雳手段……“
”
原来这就是林总工说的,用敌人的尸山血海,来换取我们战士的平安归来……“
”
这,才是真正的战争!”
“奇迹?这才哪到哪儿!”
李云龙狂笑着。
“好戏,才刚刚开始呢!”
他放下步话机,再次拿起通话器,眼中闪烁着更加冰冷和残忍的光芒。
“第一独立坦克连!
听我命令!”
“换高爆弹!”
“目标,城墙上的所有机枪火力点、观察哨、还有那些敢露头的鬼子兵!”
“给老子……自由射击!”
“用你们的炮弹,把这面墙,给老子一寸一寸地……刮干净!”
“是!”
随着一声令下,十台“太行-虎”
的炮塔再次缓缓转动,一场针对天津守军的、单方面的、惨无人道的……
高效清理,正式拉开序幕!
日军的机枪手,刚刚从一个垛口探出头,还没来得及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