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.…休想...”
老刘嘿嘿一笑,手上的动作故意放慢,让每一分痛苦都延长到极致。
他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般,不急不缓地切割着。
鲜血汩汩流出,顺着刑台的凹槽滴落在地,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声。
“看来还真是条硬汉子。”进忠直起身,拍了拍手。
“可惜啊,过了今日,你就再也不是个男人了。不知道乌答应知道了,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?”
听到这个名字,凌云彻涣散的眼神突然凝聚。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竟抬起头,一字一顿道:“不许...提她.…”
“哟,戳到痛处了?”进忠夸张地捂住嘴。
“老刘,看来咱们凌侍卫心里有人啊。那更得好好伺候了,让他永远记住这一天。”
老刘会意地点点头,从皮囊中取出一个形状古怪的钩子。
他凑近凌云彻耳边,呼出的气息带着腐臭味:“接下来才是最疼的,您可撑住了。”
当那钩子刺入体内时,凌云彻的惨叫终于冲破喉咙,在地牢中回荡。
他的身体剧烈痉挛,像一张被拉满的弓,随时可能断裂。
眼前闪过无数画面:幼时习武的木桩,第一次穿上侍卫服的清晨,还有.…当初他们彻夜长谈的身影。
“如懿.…”在意识彻底消散前,他无声地呼唤着这个名字,仿佛这是唯一能让他忍受这非人折磨的咒语。
“昏过去了?”进忠不满地皱眉。
“咱家还没看够呢。”进忠觉得他们二人前世是天生的仇家,看着凌云彻越痛苦,他越是开心。
老刘擦了擦手上的血:“进忠公公放心,老奴有分寸。人还活着,就是以后 ….”
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再也不能人道了。”
进忠这才满意地点点头:“不能人道好呀,以后就又多了一个凌公公了。”
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掩住鼻子:“把他扔到庑房去,记得请太医来看看,别真死了。皇上可还等着见他呢。”
当两名太监解开铁链,拖起血人般的凌云彻时,一滴泪混着血水,悄无声息地落在地牢肮脏的地面上。
凌云彻被扔到了庑房里,小太监请了太医,进忠公公交代过了,这人不能死。
太医来看过以后,就给了伤药,也给开了退烧药。
如果今天发烧的话就服用退烧药,如果没事的话只要敷上药即可。
果不其然,凌云彻半夜烧了起来,两个小太监忙碌了一整天,还要负责照看这人,他们现在也很累。
但没有办法,他们得按照进忠公公的吩咐,要不然小命不保。
但是他们的动作就很粗鲁了,反正进忠公公交代,只要人不死即可。
就这样反复折腾了两天,凌云彻的烧终于退了下来。
人也清醒了。
可凌云彻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醒来,这个痛真的是难以忍受。
而且他被切割的时候,可不是一下子就完成了,本身就受到了重创。
加上他现在年纪已大,该发育的已经发育了,所以这个痛简直要比从小就被阉割的小太监要痛苦几倍。
而且也没人交代凌云彻,他们小太监自小就被切入了,休息两天后,就必须起身了。
这痛苦根本没有办法避免,要去适应,如果一开始就挺不起身的话,以后再挺直腰板就更不容易了。
所以小太监们自小就要慢慢下床,就算疼着也得起身走走,要不然这腰永远挺不起来。
凌云彻的一身“傲骨”似乎在被阉割时全部丢掉了。
自从他醒来以后,因为剧痛,他每天都在床上不动,尽量避免触碰到伤口。
两个小太监还好心提醒凌云彻,但是凌云彻觉得他们在害他,根本不当回事,不在意两人的提醒。
两个小太监也不再管这闲事了,他们已经说了,奈何人不听。
凌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