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则示意将容佩带了下去,并示意进忠处理干净。
容佩现在只觉得开心,她完全可以坦然赴死。
果不其然,凌府当晚就着了大火,火势巨大,凌府所有的人,包括服侍的下人也没有跑的出去的,全部都烧死了。
乾清宫这边。
弘历怒目看向凌云彻,“凌云彻,你身为侍卫,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!”
凌云彻扑通一声跪地,声泪俱下道:“皇上,臣绝无冒犯后妃之心,一切皆是误会啊!”
弘历冷哼一声,“证据确凿,容不得你狡辩。”
当下便命人将凌云彻押入大牢。
但是弘历立马反悔了,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。
弘历吩咐进忠将凌云彻阉割,“朕要送青樱一个可以服侍的太监。”
进忠领命,觉得自己的主子料事如神。
宫刑室里弥漫着腐朽与血腥混合的气味,潮湿的石壁上凝结着不知是何年何月留下的暗红色痕迹。
凌云彻被两名膀大腰圆的太监按在刑台上,手腕和脚踝都被冰冷的铁环扣住。
他的侍卫服早已被扒下,只余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,此刻已被冷汗浸透,贴在瘦削的身躯上。
“凌侍卫,别怪咱家心狠。”进忠慢条斯理地踱步到刑台前。
“要怪就怪你那个不安分的心呀。”
凌云彻抬起苍白的脸,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:“进忠公公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?要杀要剐,尽管来便是。”
凌云彻这个时候还很有骨气。
“杀你?”进忠突然尖声笑起来,笑声像钝刀刮过骨头。
“那可太便宜你了。皇上说了,要让你活着一-好好地活着。”
他转身对站在阴影处的老太监使了个眼色:“刘公公,您是老手了,知道该怎么做。只要留一口气,其他随您高兴。”
老刘佝偻着背从黑暗中走出,手里提着一个陈旧的皮囊,里面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。
他布满老人斑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:“进忠公公放心,老奴伺候过不少不听话的奴才,最知道怎么让他们长记性。”
凌云彻的瞳孔微微收缩,但很快又恢复平静。他闭上眼睛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再睁开时,眼中已是一片决然。
“开始吧。”进忠退后两步,靠在墙边,脸上带着看戏般的惬意。
老刘先从皮囊中取出一把细长的银刀,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
他枯瘦如柴的手指在凌云彻腰间游走,突然一把扯下他的裤子。
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皮肤,凌云彻浑身一颤,肌肉瞬间绷紧。
“放松些,越紧张越疼。”老刘阴恻恻地笑着,用刀背拍了拍凌云彻大腿内侧,“这可是精细活儿,万一割错了地方.….”
话音未落,银光一闪。
凌云彻猛地仰起头,脖颈上青筋暴起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。
剧痛如潮水般从下体席卷全身,他的指甲深深抠进刑台的木头里,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。
“这才第一刀呢。”老刘慢悠悠地说着,手上动作却不停,熟练地划开皮肉。
“听说还是个侍卫呢,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关?”
汗水如雨般从凌云彻额头滚落,他死死咬住嘴唇,鲜血顺着嘴角流下。
眼前一阵阵发黑,耳边嗡嗡作响,但老太监阴森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:“进忠公公说了,不必用麻药。这样您才能记得更牢些。”
第二刀落下时,凌云彻终于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,随即又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他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剧烈抽搐,铁链被挣得哗啦作响。
“叫啊,怎么不叫了?”进忠突然上前一步,俯身盯着凌云彻扭曲的面容,“让咱家听听,堂堂冷宫侍卫的骨头有多硬?”
凌云彻的视线已经模糊,但他仍用尽全力聚焦在进忠脸上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