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弘历耳中。
皇上对于两人之间的不对付很是满意,毕竟后宫全部在皇后的掌控中对于他不是很好。
太后听闻了阿箬对于嬿婉说的话,下了懿旨责罚了阿箬,不敬皇后,命令阿箬抄写宫规十遍,罚俸半年。
弘历对于太后的责罚,也没有加以干预,他知道皇后是太后的养女,太后自然会替皇后出气,毕竟皇后现在势弱。
几人争斗,他的位置才会愈发稳固。
嬿婉的病情愈发严重,整个后宫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,而她的计划也在这阴霾中悄然推进着。
阿箬走后。
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光:“传信给桂铎,让他近日多与和珅走动,探听皇上动向。”
与此同时,嬿婉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。
她召来了永琰,语重心长道:“永琰,你已十二岁了,该学着为皇阿玛分忧了。从今日起,每日下学后去养心殿请安,多向皇阿玛请教治国之道。”
永琰聪慧过人,立刻明白了母亲的用意:“儿臣明白,定不负皇额娘期望。”
嬿婉满意地点头,又从枕下取出一本手抄册子:“这是皇额娘亲手抄录的历代明君言行录,你仔细研读。”
永琰恭敬接过,只见册子上字迹娟秀却力透纸背,显然是皇额娘用心之作。
他郑重地收入怀中:“儿臣一定熟读铭记。”
上面其实是这些年嬿婉所有的人脉,也该让永琰接手了。
上面传递的方式也是只有二人才知的,她不怕被人看到了,就算看到了,他们也是不清楚的。
“娘娘,索绰伦大人送来密信。”春婵悄声禀报,打断了嬿婉的思绪。
嬿婉展开信笺,快速浏览后冷笑一声:“果然不出所料,和珅正在调查是谁推动立储之事。”
她将信笺投入香炉,看着它化为灰烬:“告诉桂铎,让他引导和珅怀疑到和亲王头上。”
春婵迟疑道:“和亲王是皇上亲弟,这样做...”
“正因如此才要嫁祸于他。”嬿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“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兄弟觊觎皇位。这些和亲王上蹿下跳的,也很是厌烦,和珅若查到和亲王头上,皇上必定龙颜大怒,到时候...”她没有说完,但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而这一切,都在嬿婉的算计之中。
别以为她不知道和亲王在接触永璋。
御书房的烛火摇曳,将乾隆帝的身影拉得很长,投在雕龙画凤的墙壁上,如同一条蛰伏的巨龙。
他放下朱笔,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仿佛永远也批阅不完。
“皇上,该歇息了。”进忠轻声提醒。
弘历摆了摆手,示意他退下。
待殿内只剩下他一人时,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那座亭台,他突然想起了儿时他和弘昼小时候常玩耍的亭台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那时的弘昼,总是穿着最精致的锦缎,腰间挂着价值连城的玉佩,连随身的太监都比他的多两个。
而他,弘历,不得阿玛看重,生在圆明园,而且因为生母早逝,阿玛不疼,吃穿用度比不得有额娘照拂的弘昼。
“四哥,你看我这新得的蛐蛐!”年幼的弘昼举着精致的蛐蛐笼跑来,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。
那时的他,只能强颜欢笑,心里却酸涩难当。
为何同是皇子,命运却如此不同?
弘昼有额娘嘘寒问暖,而他只能在夜深人静时,对着冰冷的墙壁思念逝去的母亲。
弘历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如今,他已是九五之尊,而弘昼不过是个闲散王爷。
命运何其讽刺,当年他羡慕的一切,如今都成了他脚下的尘埃。
“皇上,和亲王递了折子,说是明日想带三阿哥去西山狩猎。”进忠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内,双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