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眼中闪过一丝戾气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,锁链被解开,两个面无表情的仙娥走进来。
“侧妃娘娘,该去给正妃敬茶了。”其中一人语气平淡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。
白浅扬起下巴,即使身着素衣,发髻微乱,也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度。
她冷冷扫了仙娥一眼,起身整理衣襟,每一步都走得矜持而傲慢。
灵越宫正殿,乐胥早已端坐主位。她身着天族正妃华服,头戴金凤步摇,仪态端庄,眉目间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戒备。
白浅被引至殿中,有仙娥端来茶盏,示意她行礼敬茶。
乐胥打量着眼前的女子。即使沦为侧妃,白浅依然美得惊心动魄,那双狐狸眼天生带着几分媚意与疏离,此刻正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,没有丝毫畏惧。
“侧妃妹妹,该敬茶了。”乐胥缓缓开口,声音平稳无波。
白浅瞥了一眼那杯茶,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:“乐胥娘娘真是好大的架子。”
殿内气氛顿时凝固。
仙娥们面面相觑,不敢出声。
乐胥面色微沉:“白浅,你既已嫁入灵越宫为侧妃,就当守天族的规矩。昨日小惩大诫,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我的身份?”白浅轻笑出声,“若不是青丘遭难,就凭你们天族,也配让我白浅做侧妃?乐胥,你别忘了,我青丘虽暂陷困境,但我四哥白真仍是上神之尊,我师父墨渊更是战神之位。你今日如此待我,他日就不怕付出代价?”
乐胥手指微微收紧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既入天族,自当守天族规矩。你昨日对我不敬,关一夜禁闭已是轻罚。今日若再执迷不悟,就莫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白浅盯着乐胥,忽然伸手接过茶盏。就在众人以为她终于屈服时,她却手腕一翻,整杯茶“啪”地摔碎在地。
“你也配喝我敬的茶?”白浅声音冷如寒冰。
乐胥猛地站起身,面色终于变了:“好,好得很!既然侧妃如此不识抬举,那就别怪我教教你灵越宫的规矩!”
她转向殿中仙侍:“传我令,侧妃白浅不敬正室,忤逆犯上,即日起闭门思过。没有我的允许,不得踏出偏殿半步!每日膳食减半,需完成所有指派杂役,直到学会规矩为止!”
白浅只是冷笑,任由两个仙娥上前将她带离正殿。
转身前,她深深看了乐胥一眼,那目光中的寒意竟让乐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。
偏殿被重新上锁,白浅的苦难正式开始。
清晨天未亮,她就被叫醒,被指派擦拭灵越宫所有玉柱和地板。
因禁灵环封锁灵力,她与凡人无异,不一会儿就腰酸背痛。
午时送来膳食,只有一小碗清粥和几根菜叶,连点油星都看不见。
白浅本想拒绝,但腹中饥饿难忍,最终还是勉强咽下。
下午是更繁重的杂役——清洗所有仙娥仙侍的衣物。
冰冷的水浸得她双手通红,那些衣物堆积如山,她必须在天黑前洗完。
“侧妃娘娘,需不需要帮忙啊?”一个尖脸仙娥走过来,语气讥诮,“哦对了,乐胥娘娘吩咐了,这些都得您亲手洗,不能假手他人。”
白浅咬紧牙关,继续揉搓手中的衣物。她是青丘帝姬,何曾受过这等屈辱?
就连在昆仑虚学艺时,师父墨渊虽严厉,却也从未让她做过这些粗活。
几天过去,白浅明显消瘦了。
因灵力被封,她需要像凡人一样进食休息,但每日膳食根本不足以果腹,睡眠时间也被各种杂役挤占。
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乐胥时不时地“探望”。
那位正妃——乐胥总会选在最狼狈的时候出现,假意关心,实则羞辱。
“妹妹若是知错了,给我赔个礼,这些杂役便可免了。”乐胥某日如是说,站在刚洗完一堆衣物、浑身湿透的白浅面前。
白浅抬起头,水珠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