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身学习天族规矩罢了。是妾身愚钝,总是做不好,才需要反复练习...”
她越是为乐胥开脱,央错就越发生气:“你不必为她说话!我早就该想到,以你的性子,若不是受尽委屈,当初怎会那般顶撞她?”
白浅适时地落下泪来:“殿下...妾身...妾身只是想念青丘...有时夜深人静,想起家乡,就忍不住...”她泣不成声,柔弱地靠进央错怀中。
央错抱住她颤抖的身子,心中充满怜惜与愧疚:“委屈你了。从今往后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。”
白浅在他怀中抬起头,泪眼婆娑:“有殿下这句话,妾身受再大的委屈也值了。”
她主动吻上他的唇,同时暗中施展狐族最高深的魅术。
淡淡的异香自她体内散发,不是寻常脂粉香气,而是狐族特有的、能惑人心智的气息。
央错只觉得心神荡漾,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,将她紧紧搂在怀中。
窗外,奉命前来请央错去正殿的仙娥看到这一幕,慌忙退下,回去禀报乐胥。
当听到央错与白浅如何缠绵时,乐胥终于崩溃了。
她砸碎了殿中所有能砸的东西,状若疯狂。
“白浅!我定要你付出代价!”她嘶声道,眼中满是疯狂的恨意。
而偏殿内,白浅靠在央错怀中,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破碎声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。
报复的快感如蜜糖般甜美。
但在这甜蜜之中,有一丝莫名的空虚悄然滋生。
她想起在青丘的无忧岁月,想起师父墨渊的谆谆教诲,想起自己曾经高傲不屈的模样。
如今的她,为报复不惜运用狐族魅术,与自己所鄙夷的那些争宠女子有何不同?
这念头一闪而过,很快被复仇的快感淹没。
乐胥,这才只是开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