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是在年羹尧回京叙职时示以关怀。
然而,年家父子应对得滴水不漏,恭敬中带着疏离,绝不与他有半分逾越君臣之分的亲近。
他明白,年家是铁杆的“保皇党”,只忠于皇阿玛一人。
这原本无可厚非,保皇党又不止年家一门。
可偏偏,就是这个口口声声忠于皇阿玛、不结党营私的年家,竟然应允了胤禟的求亲!
在胤禩看来,这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他胤禩,贤名在外,母族虽不显赫,但养母惠妃出身纳兰明珠一族,妻族更是安亲王一脉,何等显贵?
年家拒绝他,却选择了那个只知道钻营金银、被清流斥为“与民争利”的胤禟!
一种被轻视、被羞辱的感觉,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。
他固有的敏感与自卑在此刻被无限放大——定是因为他的生母良妃卫氏出身辛者库,位份低微,所以年家看不起他!
他们宁愿将女儿嫁给宜妃那个“铜臭”儿子,也不愿与他这个“贤王”有所牵连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