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乱地扶住了沉重的实木餐桌边缘,才勉强稳住身形,没有摔倒在地。
但桌腿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,桌上的碗碟也跟着晃了晃,发出叮当的脆响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池远端几乎是瞬间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眉头紧紧皱起,看着吴所谓那副狼狈样,带着一种长辈式的、混合着担忧和不耐烦的语气,脱口而出:“你小子!脚上有伤自己不知道?毛毛躁躁的,还不小心点!”
这话听起来是责备,但里面蕴含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,却让熟悉他性格的钟文玉和池佳丽都微微挑眉。
吴所谓扶着桌子,站稳了身体,脚踝处传来一阵阵更加清晰的痛感,让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有些窘迫地笑了笑,脸色微微发白,对着池母连忙道:“阿姨,我没事,没事……就是不小心没站稳。”
钟文玉已经快步走了过来,一脸担忧地扶住他的胳膊,连声问:“怎么了这是?脚怎么了?受伤了?严不严重?看医生了没有?”她一边问,一边目光再次扫向池远端,眼神里的质问意味更浓了——不仅把人绑来,还让人受伤了?
池远端被妻子看得更加不自在,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难道说是因为他绑架了吴所谓,吴所谓在试图逃跑的过程中,从墙上跳下来不小心崴到的?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