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疼呢......另一个也附和:对啊,我去年还在这儿拍了照片,冰挂可好看了......
胖子突然挥了挥手,这单我不接了!他转身往洞外走,又回头补了句,兄弟,算我欠你的。
茶信的新生
谷雨这天清晨,韩林在一阵沁人心脾的茶香中悠悠转醒。他缓缓睁开双眼,只见冰窟口的茶信鸟正欢快地冲他扑扇着翅膀,冰台上的茶灵身影也变得愈发清晰——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,此刻竟泛起了淡淡的青润,眼尾的青晕犹如被晨露亲吻过的茶芽,愈发深邃。“成功了。”她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,“茶信已经与地脉完美融合,往后这茶岭的茶,将会比从前更早发芽,长得更加茁壮。”韩林站起身来,只觉得全身仿佛被一股暖流所包围。他迈步走出冰窟,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叹不已——茶岭上的残雪正在迅速消融,那融化的雪水并非寻常的白色,而是泛着淡淡的青绿色,宛如被揉碎的茶青汁,顺着山涧潺潺流淌。更为奇妙的是,溪水边的老茶树竟然抽出了满枝嫩绿的新芽,那鹅黄的叶尖上凝结着晶莹剔透的茶信,仿佛有人给茶树戴上了一串碧绿的翡翠项链。“先生!”小桃儿手捧着一个竹篮,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般飞奔而来,篮中装满了刚刚采摘下来的鲜嫩茶芽,“阿爹说,今早的茶香能够飘到十里之外呢!”她将篮子轻轻地放在石桌上,“您看,我特意留下了最嫩的那一把!”韩林满心欢喜地接过茶芽,将其凑近鼻尖,轻轻嗅闻。那清新的茶香中夹杂着丝丝微甘,仿佛一道清泉从舌尖流淌到喉头,其鲜美程度竟然超过了去年的明前茶。小桃儿乖巧地蹲在他的脚边,手中拿着一根树枝,在地上画着一个个圆圈,“先生说,谷雨是不是就是春天的信使呢?”“没错。”韩林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辫,“谷雨是春天寄出的第三封信,每一片茶芽,都是这封信中的一个字。”他微笑着指向茶岭,“你瞧,老茶在书写‘醒’字,新茶在书写‘长’字,连茶信鸟都在书写‘护’字。”
这时,虎子扛着锄头从田埂过来,裤脚沾着泥,先生!我阿娘说,今早的地垄里冒绿芽了!去年这时候还冻着呢,今年竟比往年早了半个月!他蹲下来,把锄头往地上一杵,您瞧,这芽儿嫩得能掐出水!
韩林快步上前,惊喜地发现泥土中竟然真的冒出了一片嫩绿。芽尖上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晨露,宛如一颗璀璨的珍珠,里面包裹着一粒银光闪闪的茶信——这正是昨夜守护的宝物。更为奇妙的是,晨露中竟然映照出一张张笑脸——那是小桃儿、茶信鸟、老龟,还有村里帮忙守夜的乡亲们。“这是茶灵的馈赠。”老龟驮着陈橘缓缓走来,手中捧着一株娇嫩的新茶,“这茶树是用‘茶信’滋养出来的,能够绽放三茬花朵。”他舀了一碗清澈的山泉水,小心翼翼地递给韩林,“您快尝尝,这是地脉的清甜。”韩林接过碗,泉水如琼浆玉液般滑入喉咙,带来一阵清凉,随后涌起一股甘甜的回味。他突然回想起昨夜茶灵说过的话:“泉水并非普通的水,而是天地的血脉;人也并非匆匆过客,而是天地的子女。”原来,所谓的“谷雨”,从来都不是冬天的终结,而是生命的孕育,是世世代代积累下的希望之光。“原来这就是茶灵啊。”小桃儿轻声呢喃。她的发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茶香,此刻正随风轻轻摇曳,仿佛在诉说着什么,“冬天并非一蹴而就,而是一点一点积累而成的,就像阿娘腌制的糖蒜,只有经过足够的时间沉淀,才会变得最为香甜。”
尾声·茶韵长
傍晚时分,晒谷场的灯笼全亮了。王阿婆的秧歌队正跳得热闹,十二个穿红棉袄的姑娘举着茶枝编的扇子,转起圈来,茶瓣簌簌落在地上,像下了场绿雪。老茶农吴阿公的孙子举着个新炒的茶盏,茶盏上的茶纹在灯光下泛着光,这盏能养茶魂,以后谁要是想学炒茶,就来我这讨教。
韩林坐在竹椅上,看小桃儿举着茶芽跑上台。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月白棉袄,发辫上别着茶芽,见他看过来,眼睛弯成月牙:先生说,谷雨是春天的信,那我要给山里的小松鼠写封信,告诉它们松塔熟了!
她清了清嗓
